顾念气的在房间里踱步。
她虽然没有那么聪明,但姥姥说了,一力降十会,她虽然不比别人聪明,但在遇到危险,有人想要伤害她的时候,谁都挡不住她,还伤不了她分毫。
外面那对狗男女应该感谢这是个法治社会,否则她吸干那两个人身上的水分,让他们变成人干
忽然,外面不说话了,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顾念耳朵一抖,迅速跳到铺着稻草的床上,闭着眼睛装昏迷。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只有一个脚步声进入门内。
脚步声略有些沉重,但带着虚浮,应该是个亚健康壮年男子。
男子伸出手轻轻抚摸顾念完好的那一面脸颊,可惜的摇摇头“要是这张皮子完好,说不定我还能把你卖给村头癞痢头,他手里头门路多,卖出去的钱,够我去赌坊堵它个十回八回了。”
顾念被恶心的打了个哆嗦。
男子眼睛一眯。
“唔”
顾念装作刚被吵醒,颤悠悠的睁开眼睛,无辜又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怯弱弱的问“这是哪里,你是谁”
都说小孩子的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顾念目光懵懂澄澈,如初生的稚儿一眼就能看透。
看来刚才是真的没听见。
程建民没想到一个六岁女娃的身体里住着十四五岁小少女的灵魂,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这么被蒙过去了。
虽然程建民的老婆刘阿琴百般不情愿,但一家之主都已经开口了,她只能皱着眉头,把才刚清醒过来的小姑娘给拖出来,指指院子旁边的那间柴房“既然留在咱们程家了,你就住在柴房吧,救了你,给吃给住,平日里就麻利点干活,没的让人说我刘阿琴刻薄,”
外面还下着雨,说完话的刘阿琴忽然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将瘦弱的,脸上还带着伤疤的孩子给推了出去,转身门一关,什么东西都没给。
作为一个水系异能者,怎么可能会被雨给淋湿,她如今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水系异能大概恢复到了一级的状态,不能干啥大事,却能够保持站在小雨中不被雨淋湿的状态。
就是有点冷。
顾念仔细考虑了一下,程家不是一个久留之地,她那么爱美的一个姑娘,也不能让她一直带着这丑陋的疤痕过一辈子。
只是还没找好下家,就只能先住在这里。
否则她一个小姑娘,武力值再高,只要异能没有恢复,别说几个男人了,就是一个成年壮汉,她都可能打不过。
去外面找个破茅草房什么的,太危险。
她点点头,确定自己这一步走的很正确,于是按捺下转身想要踢爆程家屋门的暴躁脾气,哒哒哒跑到刚才刘阿琴指的那间柴房前。
看着挂在柴房门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顾念终于知道,刚才刘阿琴那恶意的笑是什么意思了。
就这么一个破柴房,大小才不到二十平米,绕着走一圈,就能看到好几个破风的漏洞。
从漏洞里看进去,里面除了有些潮湿的柴火,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锁这么严实做什么。
她看看四周,见没人,小声吹了个口哨。
几秒钟后,柴房的一角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一只灰扑扑的,耳朵大的出奇,体型堪比大猫的大老鼠从角落里钻出来,诧异又好奇的看着顾念,捧着两只爪子,歪头。
顾念蹲下来,小声说“嘿,大兄弟,能不能帮我在隐蔽的地方挖个洞,我想进去。”
隐蔽
大老鼠眼睛一亮,点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