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娇现在还并未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否是那种男女间的喜欢,但他在自己心里确实占据很重要的位置,这一点,毋庸置疑。
“谨娘,可能接下来,还需要你帮我一把。”她轻蹙娥眉道。
以前谨娘以为自己最了解她,但现在发现越来越捉摸不透她,不由问道“姑娘想怎么做”
薛玉娇看了眼左右没人,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一番。
谨娘听后,面露担忧的问道“姑娘可一定要想清楚了,一旦迈出这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万一二爷他不能给你兑现什么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明白。”
谨娘面露纠结,逸出一声长叹“老婢虽然无法理解和苟同,但只要姑娘觉得是对的就好,”最后挣扎了一下,答应道,“老婢帮你就是。”
是夜,子时左右。
谨娘临出门时又与薛玉娇叮嘱了几句,方掩门走了出去。眼下这个时辰,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睡了。
薛湛常年在外带兵,本身就睡觉轻,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轻缓急促的敲门声,立时睁开眼睛。顺着朦胧的夜色,向门口询问过去“谁在外面”
谨娘快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用慌张的口吻禀报道“二爷不好了,我家姑娘半夜梦魇了,醒来后浑身发抖,看样子吓得不轻。老婢束手无策,只好过来找您。您快过去看看吧。”
薛湛只穿着一身素白中衣,此刻一听,二话不说,连忙起身穿鞋,只匆匆忙忙披了一件外衣就开门往外走。谨娘还没来得及说上句话,见人已经走出很远,脚下倏然一停,旋即,轻声一叹。
白天下过一场春雨,路上湿漉漉的,院中只有几个明黄色的灯笼在角落里散发着幽幽的光。赶到玉芙院时,绣房内的女子只着一身贴身心衣,整个人抱着双膝蜷缩在床角。
房门没有关严,薛湛一心担心着她,径直推门进屋,急忙忙走到床前时,隔着两道香帐,见她穿的如此少,神色一慌,连忙移开眼去,呼吸略显不正常的出声问道“你没事吧。”
“父亲,是你吗”
粉帐中的女子忽然轻声唤道。仔细听,神志俨然不清的样子。
薛湛再要说话,只听她埋头嘤嘤哭了起来。他心下一紧,忙上前安慰道“玉娇你别怕,叔父在呢。”竟不想情急下喊出了她的乳名。
薛玉娇迷迷糊糊的喃喃问了一句“叔父”
话落,她抬起头来,心一横,赤着脚几步走下床去,上前一把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胸膛,脸颊顿时烧红起来,声音软绵绵的道“叔父,我好怕。我梦到父亲了,他浑身是血。好可怕”说完又将他的腰搂紧了一些。
一挨上身,薛湛只觉其身如绵,浑身立时一僵。
她里面只着亵衣和长裤,薛湛被她紧紧抱着,抬起双手,不敢碰她一寸。担心一会儿被人看到,试图拉开她道“这样不行的,你听话,赶紧起来。”语气听似强硬,然而声音温柔,带着一哄。
奈何她意识迷乱,根本起不到作用,反被她缠的更紧。
香体软玉在怀,哪能坐怀不乱
好在薛湛这会儿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想让她名誉受损,自己成为罪人,见安抚无效,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脱身出来。
他拉开她缠在自己腰际的那双手,旋即一掌将她两只手腕向身后扣住,用武力强迫使她不能动弹。表情突然正色了几分,一双深眸紧紧地盯着她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语气低沉磁性,引导着她恢复神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