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 斯宾塞先生低头道,“看来我要换一块地毯了。”
“您能给我看看袋子里的东西吗” 米勒道。
斯宾塞先生有些不情愿,不过他还是打开了那个袋子。
米勒看到里面躺着一只死去的矮脚狗。
斯宾塞先生耸了耸肩,“这些狗有时候实在是吵闹得叫人有些难以忍耐。”
米勒知道自己在这不会再有什么发现了,仅仅凭借一件沾了血的衣服和一具狗尸,什么也证明不了。如果不能找到那些丢失的器官,无论根据什么证据下结论都太过轻率。
他站起来同斯宾塞先生道别,“很抱歉这样晚还来打扰您。”
斯宾塞先生理解地点点头“为了德罗斯第的和平。”
临出门前,米勒转头问道“你今天晚上做了些什么我是说,除了处理您袋子里的东西以外。”
斯宾塞先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他微笑道“在这之前,我受邀去参加了一场舞会。”
在米勒等人离开后,斯宾塞先生独自一人在略显凌乱的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就在他思考如何处理米勒坐过的地方的时候毕竟他还挺喜欢那个睡莲的绣花椅面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斯宾塞先生打开门,看到了他的邻居正提着一盏灯站在门口。
那位热心肠的老先生正问道“我听到了这里的动静,发生什么事了吗”
斯宾塞先生道“一点小麻烦,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一直到这周日,德罗斯第都风平浪静。
这期间,唯一一场失踪案的报告是某位夫人找不见了她的爱猫,不过那只偷偷溜出家门的小东西在当天傍晚的时候就被脏兮兮的送回来了。
看起来那个活动在德罗斯第的猎艳者的确已经落网了。
就连罗利也忍不住问米勒是不是弄错了,或许他们抓起来的那个男人真的就是凶手。
米勒却心事重重的模样。
整个德罗斯第现在又回到了那种松懈的状态,人们不知道危险依旧潜藏在他们的身边。米勒清楚,只要那个凶手再出现犯一次案,他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罪人正是因为他的误判才会叫人们成为了屠刀下对危险毫无感知的羔羊。
他痛恨自己竟然在这时候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一旦事情暴露,他苦心营造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
当然,更加叫他痛恨的还是安德里。倘若安德里愿意效忠他、辅佐他,而非与他作对,他也不会因为好胜心妄下判断,铸成大错。
同样忧心忡忡的人还有另一位圣子候选人,罗杰德。
倘若真正的猎艳者不再犯案,或者他干脆离开了德罗斯第,那么那个被抓起来的替罪羊就会成为真正的凶手,功劳就全数落到了米勒布鲁克的身上。
作为安德里的事业粉,他在这件事情上操的心比安德里本人还要多。
“他们真是太卑鄙了” 罗杰德咬牙切齿道,“居然窃取了我们的名单”
安德里道“不过那份名单似乎并没有派上什么用场。”
罗杰德道“难道我们不需要再去复核一遍名单上的人吗”
安德里道“米勒他们的行动只会叫那个人比之前更加警惕,我们再去就更不可能发现什么了。”
罗杰德思索了一下,道“或许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将他引出来。”
安德里这回抬起头来看了罗杰德一眼。
罗杰德道“如果他离开了德罗斯第,或许我们永远都不会再抓到他。即使他留在这里,他下一次出现必然伴随着一个无辜死去的人。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被动。”
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