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 神父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外面马夫布兹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只等神父将那些铁盒子拿下来,可是他等了一会儿只看见了神色匆匆的神父。
神父道“去教廷之上。”
布兹不明白神父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但是他见到了神父少有的严肃表情。他知道恐怕有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神父到达的时候,安德里的惩罚已经结束了,神父只看见了刑堂里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沾着血肉的鞭子。
神父询问了圣修,得到的答案是安德里已经被送回了他的住处。
神父的脚步匆忙,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容忍内秀的安德里竟然会和其他人起冲突,也不明白为什么多伊尔没能照看好安德里,竟然叫他受了这样重的伤。
神父进入安德里的房间的时候,看见了趴在床上的安德里,他闭着眼睛,布满了红痕和血迹的背部敞开在空气中,他冷淡道“东西放下吧,我会自己上药的。”
神父道“你怎么给自己的背上药”
安德里猛地睁开了眼睛,他试图扯过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体,“神父,您怎么来了”
神父制止了他把被子往受伤的身体上盖的愚蠢举动,道“躺好了,别动。”
神父的力气不大,可是安德里却因为神父把手指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浑身僵硬,像是一只被捏住了要害的兔子一样,一动不动。
“您别担心,这点小伤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并不怎么疼。” 安德里偏过头去看神父。
神父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温柔的叹气声比鞭子还凌厉,叫安德里忍不住要眼眶发红,又比春风还要轻柔,像是呵在了他的伤口上一样,叫他麻痒难耐。
神父坐下来,为他清理伤口。
少年人的背部线条分明,纤细和力量完美融合,擦拭干净血液后,那些交错的鞭痕就更加明显了。接下来神父用温热的毛巾去擦那些伤口的边缘。
神父的沉默让安德里有些忐忑,他小心翼翼道“神父,您生气了吗”
神父道“我听他们说,你是因为同其他圣子候选人起了冲突才受罚的,为什么”
安德里的脸埋在被子里,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少年人的狂妄和随意“他们挑衅我,所以我就打回去了。”
“就因为这个” 神父皱眉道。他似乎因为安德里的冲动好战和不知悔改而失望。
安德里声音很低“对,就因为这个。”
神父没有说话,他将那些刺激疼痛的药水抹在安德里的伤口处,少年趴在床上一声不吭,这叫神父起了些坏心思。
他稍稍用力,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那些紧绷的肌肉带着本能的抗拒,但是它的主人却强迫它放松下来,接受神父给予的疼痛。
即使安德里在神父上药的时候强忍着不动,但是在神父打算将他的裤子稍微褪下一点,为那里的伤口上药的时候,安德里却一把抓住了神父的手。
“安德里” 神父询问。
安德里道“可以了神父。我已经长大了。”
哦
在安德里看不见的角度,神父瞥了眼安德里床上露出一个角的衣服。
长大了的孩子还会把养父的旧睡衣放在床上,每天要闻着他的气息才能入睡吗
神父没有揭露这个小变态的心思,他顺从地放下了药水。
安德里松了一口气。他向神父道歉“对不起,神父。我再也不会同他们起冲突了。您别生气。”
神父揉了揉安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