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是否能做,能做到哪一步,究竟用什么方法可以做成,这由我来决定。”
赵毓,“总感觉你事情太多,不想再因为我这些小事让你烦心。”
文湛,“你的事,”
此时,黄枞菖将酒温好,从泥炉上拿下,双手呈上。
文湛接过来,将并排放在青石上的两个粗陶酒碗满上,随即轻挥手,屏退左右。
登时,此地只余他们二人。
赵毓抬头看着夜空,没想到不甚真切,因为他的头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宫灯,周围则是高耸的朱墙,上面铺盖的一层厚重的黑色琉璃瓦,像压下的重担,却也像是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
“承怡,”
这是他的名字。
赵毓拿过一碗酒,抿了一口。
“嗯”
文湛拿起来另外一碗酒,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抿了一下。这是同他一个酒壶中的米酒,温热香甜。
随后,皇帝开口,“你的事,无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