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点点头,“这两年方圆百里的种子质量都不好,我敢保证这小姑娘是献上去的最好的一个,怕是百年都出不来如此标致的人儿,嘿嘿,天助我也啊,谁能想到紧要关头美人居然自动送上门,咱们清水村这次要起来了。”
他这话令众人不由嘿嘿笑了起来,似乎是见到了村子致富起来的样子。
“哎,张伯,”有位黑壮的男人突然挠头问道,“那莲娘还用不用送上去”
“为什么不送”张伯白了他一眼又伸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多个人就是多份钱,你要和钱过不去”
黑壮男人捂着头一想也是,“那我们先把这个绑起来”
“绑就不用绑了,”他看了看师青曼道,“小姑娘皮肤细腻着呢,当心弄破了皮,给她多喂点药,免得中途醒了,明天一早城里的大人就要来收货了。”
“好。”
就在这时从屋外进来一个黝黑干瘦的男人,他勾着头叫道“张伯,那屋的男的怎么处理,要不要我现在去杀了他。”
这话倒是让他想起了什么,张伯皱眉道“杀人容易留下痕迹,那个黑袍的人不可小觑,他是真正练家子的,厉害着呢,况且我还没找到他去了哪里。这样吧,你们把那小子从屋子后面的林子里运出去扔河里,河水这个季节很湍急,眨眼间就能把他冲没了,到时候谁也发现不了。”
那个干瘦的男人点下头就出去了,没一会从院门口那间屋里,他扛着一个人从后门的林子里远去。
清水河离张伯家不远,这深更半夜也不会有人在外面溜达,他走到河边四下瞅了瞅便“噗通”一声将孟时易扔进河里,连个挣扎都没有孟时易就消失在了清水河。
*
第二天一早,师青曼在颠簸中醒来,她身处一辆大型马车上,马车里装有十几个人,有小孩子也有大人,不过全都是女的。
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明白现在情况不对劲,怕是遇到了麻烦,联想到夜里那根放烟的竹竿,师青曼立即便想起身,可此时她手脚皆是软趴趴地浑身无力,连佩剑也不知去向。
师青曼撑着身子打算坐直,就在这时身处的马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忽然一停,她控制不住惯性直直朝前面的人身上撞去,那人是面向她坐的,所以师青曼这么一扑等于把自己直接扑进对方怀里,而她的脸瞬间埋进一片柔软之间。
师青曼
大概是从未做过如此失礼的事,她仿佛触电了般瞬间弹开又重重撞上身后的木板,但师青曼顾不及后背的疼痛连忙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青曼师妹。”对面声音细软柔美。
为何对方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师青曼愣愣地抬起头,入眼的人是位不认识的女子,容貌姣好,眉眼皆是风情,总之是位很漂亮的姑娘,但她肯定自己不认识对方。
这人是谁
“青曼师妹,”那人又开口喊了一遍,只不过这次她面容带着忧郁似乎是很难过的样子,“是我,孟时易。”
师青曼浑身一颤感觉好像忽然一阵冷风袭来令人毛骨悚然,孟时易见她这样自己又羞又沮丧想要凑过来,恰巧这时马车启动了,这下轮到他一个没稳滚了过来。
感受着对方的那团巨大的真实的柔软,她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师姐”
孟时易嗔怒道“不是师姐,是师兄”
师青曼盯着他上下扫视一圈,目光停留在对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那句“师兄”,她是怎么都叫不出口。
“你怎会如此”
后者捂脸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