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的景七脸上,“你的夫君。”
景七抬手咳嗽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
“你受不得寒,以后少些出来。”
景七微微敛眸,“那我是何人”
“我的夫人”,见景七固执地留在原地没动,白亦非补上后面两个字,“明月。”
景七转身越过白亦非朝房间走去,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
白亦非抬手招来侍女嘱咐了两句,见景七回房了才转身离开。
明月兮皎皎,流光兮莹莹。
所以,你是明月。
景七坐在梳妆镜前,镜中少女有些模糊,可不难看出她有多美。
镜中少女抬手轻触眉心红印,这点朱红好似天生就落在她的眉间,封住她的过往,也让她多了几丝红尘气息。
“这,好像不是我的。”
他也似乎并非我的夫君。
景七不知道自己的过往,醒来时她就在这血衣堡里了,而周围的人称呼她“夫人”,血衣侯说她是“明月”,那她就真的是明月吗
景七不明白,这一切都透着一丝违和。
如果白亦非并非她的夫君,那他就是在说谎。她不需要明白其他的,现在只需要搞清楚这一点就好白亦非是否是她的夫君
景七又咳了几下,其他不说,她这具身体现在倒真的是不太好。
“夫人,药熬好了,您趁热喝吧。”
托盘中的药冒着热气和一丝苦味儿。
虽然不想喝药,可景七知道喝了药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接过药碗将药一饮而尽。
用手帕擦净嘴角,景七面无表情道,“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诺。”侍女屈膝行礼端着托盘出去。
待侍女出去将房门关上,景七用手帕捂住嘴,满腔苦涩味,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