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修为的某人喝着万年佳酿眼里似有水光粼粼。
“唔,这酒倒是不错,挺好喝的”
“你喜欢就好。”白衣无尘的男子微勾唇角眼里笑意浅浅,将杯中酒液饮尽。
“咦御初,你怎么在动啊你喝醉了吗”红衣醉酒的佳人,摇晃着纤影起身欲将对面坐着的人给按下。
“别晃了,有点晕。”摇摇欲坠的身影让人担忧着,结果一个按空就要跌倒。
“当心”御初将寸心牢牢接住,提起的一颗心才放下。
怀里的人睁着一双迷离清澈的眼睛静静的望着他。
御初望进那双眼里,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可眼睛的主人却眨眨眼后嘟囔了一句,“唔,有点儿困。”然后说完就闭上眼睛睡去。
看着睡着的人儿,御初略感无奈,“喝醉的是你呀。”
可是他茶色的眼里却与以往清冷的神色不同,而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只是一缕,便如冰雪初融,日光和暖。
娇娇软软的玉体让人舍不得放手,可是他也不会做出她不愿意的事。
将人抱起放到榻上,云锦薄被盖在红裙之上。
“寸心。”白衣仙人坐在榻边轻声唤这个名字。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的拨开沉沉入睡女子脸颊的细发。指尖与染上粉霞的玉肤相触的刹那,愣了一下。
看着女子无忧的睡颜,男子没有忍住抬手轻抚她的眉眼。
每一点每一滴,
皆似要牢牢刻在心里。
皎洁的身影顿了顿顷刻出现在殿外。
玉虚宫前玄白两色各有千秋的男子淡淡的看着对方。
“玉暝。”
“兄长。”
多年未见,似无言以对,可是又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论如何,他们同脉同宗,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她醉了。”
“我知道。我来接她回去。”
御初转身朝着玉虚宫里走去。
看着前方的白衣身影,玉暝也踏入了这多年未来过的宫殿。
百万光阴,眨眼而过。
昆仑似还如当初一般,可也早已不同了。
自寸心前身玉晨去后,他就再也未来过昆仑了。
这里有太多回忆,也有寸心离去时灼热的血液,烧的他心疼。
但还好,她回来了。
千万载的时光里,
他终究等到了她。
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
花叶两不见,心念却不灭。
抱起寸心,玉暝离开了昆仑。
御初站在玉虚宫前静静看着玄衣的男子抱着红衣女子渐渐走远。
垂影静默。
紫芝崖
碧游宫
玉暝刚刚把寸心放在床上,就听见她隐隐呢喃了什么。
“嗯”玉暝俯身侧耳倾听。
“唔,热。”
“难受。”
听着寸心的呓语玉暝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
知道贪杯的坏处了吧,下次还喝这么多。
他将寸心轻轻扶起,一双玉手就缠在了他脖颈上。
玉暝愣了一下,“寸心”
“热。唔,舒服”红衣女子娇软的身体越发贴近了玄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