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饶有兴致地看完了公告板上贴着的黄纸悬赏, 上面说国君重病, 咳嗽不止,然宫廷御医对此束手无策, 故而需向民间重金求医。上头所说的奖励也丰厚,求荣华富贵可以给爵位,求修炼资源可向其开放盛国国库。要知道一个国家的国库虽然比不上大门派的库存,可也不是普通的贫穷修士可以想象的。
“妈妈有兴趣吗”她脚边的小家伙见她久久不动, 不由抬头瞅了眼她盯着点东西,认出来那几个大大的榜文标题后问道。自破壳至今也有三十多年了,虽然秦漓的人形只勉强长到了两岁多小孩儿的样子, 该学的一些东西还是学到了的,比如认字。
“没,看看而已。”秦容摊了摊手,低头就瞧见女儿正艰难地啃着一颗糖葫芦,甚至糊了满手满嘴的糖浆。
她一瞬间有些无语, 看着脏脏的娃又有些心累,好半天才说“宝宝,你能不能吃的干净点。”
“啊”奶娃娃满脸茫然地抬头, 甚至唇角还沾着一些碎糖块儿。
秦容嘴角抽了抽,等她吃完便凝出颗水球来给她洗洗手洗洗脸,再用帕子擦干净,完了便要离开。
然而她凝出水球的动作却被旁边的官兵看在了眼里, 再加上她那副衣衫飘飘的宽袖男装打扮,以及敢独自一人带着女儿出外的勇气。官兵们对视一眼,分出个人走到她身边客客气气地行了个礼,恭敬道“仙子请留步。”
“嗯”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仙子,秦容微挑眉峰,转头看向那位皮肤白净的官兵,笑盈盈地问道“官爷有事”
“不敢当不敢当。”那官兵忙摆摆手,又拱手问道“敢问仙子可也是修士”
“是。”秦容坦荡荡地点头承认了。
“那仙子可对此有兴趣不求您能治好,只请您能为国君看看。”
“抱歉,我不太通医术。”秦容拱手歉意道,这话当然是假的,她可有一个半世界都在研究医术呢。
不过她也有些奇怪,便问道“盛国国库内应当不会少丹药吧,这都不能救治陛下吗”
闻言,那官兵的脸上便露出了难色,看起来很是犹豫,秦容便知情识趣地不再打听了。
既然谈不拢,那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官兵很快又回到了原位,对同僚的询问也只是摇摇头,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待走的远了一些,秦容回头瞅了眼依旧轻轻冷冷的榜文处,这是放榜的第二天,该看的都看过了,国都里生活的人自然不可能为了天天只凑热闹不维持生计。
知道这件事后秦容便一直分出精力注视着这里的情况,一般来说丹药与法术都不能治愈的重疾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寿限已至,二则是人为的调配出了难以攻克的毒素。
第一种寿限到了还算正常情况,在诸仙门有意的约定及控制下,能当国君的只能是凡人,而人寿短暂,到限了就会投入轮回。而第二种情况嘛
能调配出以一国库存也找不到解药的毒素,那也不一般哦。
秦容眯了眯眼,忽然想起来进城时隐约察觉到的气息,便转头看向她家宝宝,“漓儿,之前你说感觉不舒服,是怎么不舒服的”
“啊”秦漓茫然地眨眨眼,努力回忆了好半天,最后弱弱道“没没有吧。”
“就是咱们进城时你忽然说这里有让你不舒服的气息,还记得吗”
“唔。”秦漓咬了咬手指,说到这个她倒是想起来了,“记得,那次好冷,就在,就在唔那边”
她指了个方向,秦容看了眼,发现正是盛国皇宫的方向。秦容眯了眯眼,道了声有趣。
“妈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