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次进雌性家里,可阿尔这回意外的紧张,推门前还特意问是不是这里。
秦容有点好笑的点点头,进屋前却是一顿,想起来一件她刚才忘说的事。
果不其然,屋里不一会儿就响起来了阿尔震惊的声音和阿秋中气十足的吼声,“你有幼崽了”
“喵嗷”
秦容按了按发涨的额头,进去后没理大眼瞪小眼的两人,而是先去看了看灶上的陶罐,唔,肉汤已经炖的差不多了,那些肉看起来应该已经熟烂了。
见秦容没理她,阿尔瞧了瞧床上只探出一颗脑袋的小脑斧,再看了看她,“这谁的幼崽”
“我的啊。”秦容很自然的接话,然后眼神奇怪的瞥了她一眼,“我还能给别人养幼崽”
“不是,我是说她的阿父是谁。”阿尔搓了搓手,一边瞄正在兽皮毯里挣扎的幼崽,一边眼巴巴的瞅着秦容。
秦容抿了抿唇,捡了几个苦根放灶炉上烘烤,冷淡道“没有阿父。”
“哪只小崽子没有阿父嘛。”阿尔嘟嘟囔囔的说,她现在还没想到那个阿父是自己的可能性,毕竟阿秋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在挣扎,且她额头上的纹路还很淡,看起来和雪豹幼崽真的很像。
再说哪有老虎是喵嗷喵嗷叫的。
秦容啧了一声,眼神变得不善起来,“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好了你可以滚了。”
诶怎么又一言不合赶人走啊。
阿尔不想走,杂七杂八地开始转移话题,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屋里出奇的温暖和秦容做饭的灶台以及边上延伸的东西。
灶台她认识,部落里也有人用,不过和这不太一样,而且主要是烧陶具的窑炉,“还可以在屋子里烧火吗屋里竟然这么暖和,还没有烟”
“嗯,可以。”秦容暂时没有解释的欲望,再用勺子搅了搅汤以后,问道“饭快好了,你要一起吃点吗”
能邀请一起吃饭就说明秦容并不是很排斥她,阿尔的眼睛亮了,确认道“可以吗”
秦容嗯哼一声,指着凳子让她拉到炉边来坐一会儿,自己去床上把挣扎不休嗷嗷不止的小脑斧挖了出来,还非常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小脑斧的脑袋,“你怎么这么笨你怎么这么笨真是一点都不像我”
那就是像她的阿父咯
“嗷呜”小脑斧歪歪头,顺势抱住了阿妈的手指。
咬咬。
噫。算了,太可爱了,下不去手。
阿尔其实一直在注意着她们的互动,听到幼崽的吼声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来一件事。
她去年遇到阿容时是在重伤状态,被这只小雌性偷摸摸捡回家并且照顾了不短的时日,又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对这只小雌性是抱有好感的。因而在某次半梦半醒间和她发生了关系。
虽然亚兽人的受孕率并不高,可算算时间,如果她们因为那次有了孩子,似乎现在应该有几个月大了
“阿容,我可以问下”阿尔有些窘迫地挪了挪屁股,“你的幼崽多大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除夕了,大家新年快乐呀,这两天短小点,不加更了吧
还有就是,最近肺炎传播的好快好快,下午看热搜新疆都有了,大家尽量不要出门,出门千万戴好口罩和做好消毒啊,备上那种酒精湿巾经常擦擦,这玩意儿怕热怕酒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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