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让德拉科也看到就好了。我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五月初里午夜的星空美不胜收,令我想起了教授说的那句话。
“最深的夜孕育出最亮的星。”
我望着漆黑的天幕喃喃地说。
可偏偏有人破坏气氛,直愣愣地像个不合时宜地休止符。
“我怎么一颗星星都没看见。”
“德拉科你怎么来了”
这种专泼别人冷水的事情除了德拉科还有谁能做得出来想都不用想,头都不用回。
“不是你先哀求我来的吗”
“我只是很意外你真的会来。”
首先那不是哀求,是邀请,其次,尽管我确实向德拉科发出过邀请,可我哪能凭借当时他那张眉毛眼睛都纠结在一起,还笑出声的模样猜到他是感兴趣的。毕竟他的天文学实在马马虎虎,我觉得很有可能还不如我,跟我来赴约能讨到什么便宜呢。
“你和斯内普教授申请过夜游许可吗”
他关上天文教室的门,朝我走来“你觉得有必要吗”
我想了想,好像这周是斯内普教授当值管理风纪,确实没必要。偷溜出来才刺激,这才是德拉科的作风。
我向他招手,往旁边的窗台挪了挪,为他腾出使用仪器的位置“你想看吗就连土星的每一颗卫星都很清晰。”
听到我这么说,他好像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准备在我身边坐下,我看着高兴死了,于是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教授预测有一颗她二十四年前观测过的彗星会经过泰坦卫星附近,那也将是它最明亮最清晰的时候,所以我这几天每天都有观察和测算。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教授竟然让我参与这么重要的事情十七世纪惠更斯阁下发现泰坦的时候,它正反射着微弱的阳光,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土星到太阳的距离是木星到太阳的两倍,光线也弱与木星上的光线两倍,但那反射出来的阳光那么美好所以惠更斯阁下非常陶醉地称它是土星的月亮,你看你看你快看,就是这一颗是不是很美。”
我越说越亢奋,也不管德拉科愿不愿意,拉着他的手,迫使他一定要接过我手里的望远镜看一眼,哪怕一眼。四年级的天文学还没研究到这里,而这个问题可是天文学和生物学的热点,多了解总没坏处的。
“德拉科,你看一眼嘛,拜托”
我轻轻在他的手背上捏了一下,眨巴着眼,可怜巴巴地恳求道。
他也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半晌,才一声不吭地凑近望远镜进行观测。
“怎么样,是不是很像月亮,很美吧。”
“恩,是挺好看。”他收回目光,瞥了我一眼,说道。
难得见他认同我一次,且态度平和,我的亢奋到了顶峰。我往他身边又凑近了些,睁大眼,在近距离下与他对视,声音激动得发抖“你知道更美的是什么吗”
他也瞪大了眼,凝视着我的灰蓝色的瞳仁颤动着,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抖“是是什么”
“如果我没有算错的,如果到时候没有出现突发情况的话,”我颇为得意地清清嗓子,“咳咳,它的轨道有可能还会和我们月亮接近平行片刻哟。”
我疯狂地挤眉弄眼,想给予他“你t到了吗”的暗示,然而这个人始终不为所动。我只好自己接自己的话茬。
“还没懂吗,你脑筋好死板哦土星之月,与地球之月懂了吗噢老天这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