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查,但我以为我们应该已经过了这个阶段才对,你说呢,兰德小姐”
他这话让我想起那次开场奇怪结局却意外和谐的相亲,于是我也笑了。
“对,没错。”
我早该想到的,波士顿口音,常春藤镇出身又在当地有多年大学物理教授的授课经验,其实这种特别之处本该过目不忘才是,何况我确实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了。相亲结束后我也曾在纽约的家中还有丹尼公司里见过帕尔默先生好几次,只不过,作为率先一票否决了人家主动退缩的那个人,每一次我都尴尬得匆匆从他们的视野范围略过,不做过多搭话罢了。
“但其实我并不觉得你一如你所说得那般所见即所得,”他话锋一转,就连笑容都变得别有深意,“其实还挺难联想的不过对我来说不算难我记得我从炸弹底下救过一个小姑娘。”
我的笑容缓缓凝固。
“所以告诉我你是如何如何施展这种奇妙的魔法,直觉告诉我你不光是个文学影视创作中可以骑着扫帚的家有仙妻式女巫,我以为我们现在重新坐在一起是为了揭开面纱更全面了解彼此。毕竟就像托尼说得,我们是一个圈子里的,也是朋友,早早晚晚会遇上的,逃不开。”
说着,他看向我。
我静静地望着他,学着他的模样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桌下被餐巾布挡住的双手汗津津地纠结在一起。
我脑中很乱,非常乱。
“你觉得呢”我笑弯了眼,“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认为我背后隐藏着什么滔天大浪吗我跟你说帅哥,没事别问东问西的听见没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因为知道我的秘密的人全都”
我用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作为戛然而止的收尾,阴涔涔地笑了。
“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