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不是,我没有记错,也没有重复我知道我已经给德拉科写过一次信了,可他没有回,我也只好再写一封。
第一封信送出去之后我等了一周,什么都没等来。刚开始我认为是天狼星偷懒没有亲自将信送到,便质疑她是不是真的有飞进德拉科的书房窗子里去,还是记性差忘记我的交代了,结果我遭到她一顿毫不客气的狠啄,啄得我脑袋疼,护住脸的手上都被啄破了皮。我家的小祖宗和我一样都讨厌被人嫌弃没用,她反应如此激烈我算是不得不认清了事实。
也许是我第一封信写得太枯燥无味了,他就算想回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即便如此他也可以大方地回复我问的那些问题啊只要简单几句有问必答就好了。也许是我问了太多别人家的私事了,他觉得那不方便同我说,是我的问题,我没考虑清楚。
这次不会了。
这一周我在霍格莫德村呆得很开心,我终于拜访了麦格教授家,她家一点也不像是孤寡老人独居的地方,很热闹,很温暖,一点也不冷清,我第二次去的时候还碰见了魔法部的人,他们讨论了很多关于三强争霸赛的事,还有时下关于那些黑魔标记以及伯恩斯家遭受越狱的食死徒袭击事件和麻瓜家族达灵一家惨死的事件。我觉得邓布利多校长一定会有动向,不会让学校跟着舆论摇摆不定的。
我还说了一些对角巷的商铺重新装修和商品上新的事情,塞德跟我说魁地奇精品店有新出的防护用具,就连手套都带防恶咒的功能,等等,很多。对角巷的商铺重新整顿之后据说比以前还要吸引人,塞德和贾斯廷一直想带我去逛逛,但我我心里还存在着很深的阴影,即使斯普劳特教授陪我一起去,大家都陪着我一起去,也没办法抹杀掉那种噩梦。我害怕我触景生情扫了他们的兴致,何况我的课本的练习册都一应俱全,不需要特地去一趟,于是他们每次问我我都是婉言谢绝的。但我本人得知这里焕然一新,在和朋友的往来书信中还是很推荐他们一去的,在给德拉科的信中也不例外,而且我觉得他对于魁地奇消息一定比我还要灵通,说不定已经去过了总之我相信这一桩桩一件件于他一定有比之前那些跟我有关的废话琐事还要有吸引力,而且这次我的问题也没有很私人化,我只是问了他下周的行程,以及什么时间返校,坐哪一班车。我觉得这次他应该会回我。
但我的感觉每次都容易出错。
他仍旧没有回信。
信送出去后的第三天我还没等来消息,那时我心里已经明镜似的了然一切了。我是那么努力想要给他找借口,这下也没借口可找了。至于不死心不放弃的再一次发出沟通的邀请,也是不必要的了。试过一次下场不好,试过两次输的难堪,除了知难而退外余下的任何一条路都在丢人现眼。我虽然平时性格强硬不起来也容易忍让宽容了事,但我还是要脸的。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说。远比信上的要多得多。我前天晚上在麦格教授家里看到她饲育的一直很好看的猫咪,是只蓝灰色毛发的英格兰短毛猫,有着红铜色铜铃一样的大眼睛和五短三粗的可爱身材。她连步子都不愿意动一下,却在我拿着鱼肠去逗她的时候小短腿捣腾得飞快。我的第一反应是想找张纸画下来,或者拿相机拍下来,将她可爱的样子一并寄给我喜欢的人看。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到由头能跟他聊天了。更不要说因为一场相谈甚欢的聊天让我喜欢的人高兴起来,不要整天拉长着一张脸,瘪着嘴皱着眉,挤出满脸不属于这个年纪深深地沟壑来,他笑起来明明还挺好看的。如果能让他开心,那就会比我在很饿很饿的时候吃了一杯蜜瓜布丁或者南瓜汤还要开心。
可是我找不到这样的由头去诉说。就算有我认为合适的由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