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好笑,她挑眉,“阎追,我在和你好好说话。”
几次三番被打断,阎追却不恼,只低低道“我教你修习一种术法,好不好。”
他会那么好心就怪了。
卷耳谨慎的笑,“什么功法。”
天地倒转。
她与身下花枝隔着一层薄薄布料,那触感尖尖细细,不疼,却在她背后留下淡淡的红痕。
“这是何功法”
“还未曾取名。”
“”
卷耳抬手放在他脖颈上,却被他动作撞的有些挂不住,“若人人像你这般不知节制嘶,只怕孟婆庄前又多了许多不知怎么死的男人。”
地府无白日黑夜之分,不知过了多久,她眼泪都快被逼出来时,才听到耳边一道喘息哑语,“本君,长生。”
长生之人,怎会死呢。
她累的失去意识后,没听到那人沉沉两声叹息。
“阿卷,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
熬汤的小吏发觉,近日阎君殿下喝汤的次数太勤了些。
每日待他处理完公务后,长生殿那头便会差人过来传话,说是要一碗孟婆汤。而孟婆也会兢兢业业的熬好了汤亲自送过去。
小吏偷偷尝过那汤,味道的确是变了。
变得越来越甜。
甚至有些齁嗓子。
如今距离他们君上渡劫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今日是柔辛仙子大婚的日子,可他们的阎君殿下却不知在长生殿做些什么,别说去看小师妹的婚礼,他直接一整天也未出屋子,听说是在给孟婆娘娘准备惊喜。
阎追没去九重天贺礼,卷耳是去了的。
孟婆不在,是以等长生殿那头再一次来要汤的时候,是小吏送过去的。
当小吏看到他们阎君殿下冷淡的脸色时,小吏终于后知后觉。
可能他们的阎君殿下要的不是孟婆汤。
而是送汤的,孟婆。
被天上的耀眼阳光晃了半个上午,卷耳回来时耳朵似还留着震天的礼乐,她刚到孟婆庄前,便见小吏几步走上前道“娘娘,君上说在殿内等您呢。”
她一身淡淡酒气未退,目光若含春水,闻言挑眉,“等我做什么”
小吏被他们孟婆的美貌晃了一下,“说是给您准备了惊喜。”
“惊喜”
就那个狗男人能有什么惊喜
卷耳倒是未多言,她径直到了长生殿,便看阎追正认真的擦着手里的木雕
阎追没个正形的斜靠在榻上,目光闻声落至她身上,“来看看,像不像。”
那木雕形神活现,又被他注以神元,瞧着便像是个缩小版的活人。
卷耳走过去,看了眼他手里的物什,莫名其妙道“你做这东西做什么”
那男人在榻上滚了一圈,给卷耳在留出坐的位置,“我打算把它供起来,日夜焚香叩拜滋养。”
“”
这是惊喜
看她面上神色惊悚显然大过惊喜。
阎追蹙眉,“不是你说的么,神仙有人供奉,鬼仙却没有,是以我便做了这东西,也让你尝尝被供奉的滋味。”
他捏了捏手里的木雕,“你不喜欢”
“”
“喜欢。”她好笑,俯身趴在他胸前,笑道“可哪有君拜臣的道理”
他地位并不比天帝低,若真这么做了,只怕是她有些受不起。
这女人难得柔顺,阎追躺平,任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他手掌缓缓摩挲着她的长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