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灰尘夹杂着木头放置太久的味道鑽入鼻腔时,harry先打了好几个喷嚏,几乎无声地骂着句髒话,才恢復了意识。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后某块神经疯狂地抽动,然后疼痛逼迫他睁开双眼,眼前天旋地转晕得不行,直到他终于感受到自己正挤在一个狭小的扫帚柜子裡,视线才开始习惯黑暗。
黑髮少年艰难地运转大脑,希望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渐渐的他想起自己上一秒应该还在学校图书馆写作业写到神游,然而此时却出现在一个他完全搞不清楚的地方,后颈还痛的要命。
他赶紧摸了摸长袍,原本藏在长袍内的魔杖还在,这让他鬆了口气,右手掏出魔杖,看着看近在眼前的门板,尝试性的推了推,并没有上锁,harry心裡没有太多的喜悦,对方显然吃准自己没有反击的能力,才会这麽鬆懈地把魔杖留给他,还把他关在一个没有上锁的扫帚柜裡。
harry将眼睛凑到门板的缝隙,外面也是一片漆黑,不过还是相对来说亮一些,能看得出外面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他谨惕的环顾四周,轻轻的推开扫帚柜,先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才踏出来。
harry让魔杖报,空气中飘出了九点五十的数字,距离他在图书馆准备前往餐厅去吃晚餐,他已经昏迷了将近四个小时。少年想往门口走,但脖子后传来的剧痛让他顿了一下,他反手摸,手触碰到什麽湿润的东西,带动的神经又是一阵抽痛,大概是某个人在他被门钥匙带来时,为了让他失去反击能力而下的魔咒,让他头髮以下裂成长长的伤口,但harry凭自己的能力无法给自己施展治疗咒,好在伤口是乎没有再流血,他只能暂时不去管它,缓慢僵硬地往前走,避免动到自己后颈的肌肉。
他走到这间办公室的门口,注意到中间挂着一个门牌aurors办公室。
就harry所知,aurors办公室位于魔法部地下二层等等,这裡是魔法部
harry的心脏重重的跳了两下,ron的爸爸easey先生在魔法部独自执行任务的时候被蛇咬伤、还有一个凤凰社的成员sturgis odore因为试图闯入魔法部某个防卫严密的房间而被判刑六个月
harry转开门把,想要尽快离开这裡,旦他都还没有看清门外的情况,一支魔杖的杖尖就出现在他眼前。
“魔杖飞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鑽进harry的耳朵裡,魔杖应声从少年的手中飞出,“你不该清醒的那麽早,otter。”
harry抬头,ci afoy抓着他的魔杖假笑,“还好魔法部的人都下班去过復活节了,不然你就要打乱我们的计划。”
很奇怪,harry首先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某种威胁性命的事件反复出现在人生裡头,无论怎麽拳打脚踢的挣扎,还是泥足深陷的那种,灰心丧志的厌烦。
我是个看不见全貌的瞎子,而我将要走的路不是坑,根本就是沙漠裡的流沙
“我们”harry深吸一口气,胃部因为紧张而产生的呕吐感反而使他冷静的抛开丧气的情绪,试图周旋。
“是啊。”ci说,他身后陆续出现三个食死徒,头对着走廊的右侧歪了一下,“请吧,otter先生,你不好奇我们请你过来的原因吗”
“我比较好奇你们怎麽把门钥匙送到我的手中。”harry乖觉的往afoy要求的方向走,“学校的通信管道应该都是被管制的。”
“学校是会管制来自外头的讯息,”ci afoy在他后面慢吞吞地说话,“但是从内部就不同了。”
“你们的人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