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呼吸法的不同,除了在速度训练时会一同参与,平日镜花也不常会和善逸狯岳他们一同训练,因此去藤袭山参与考核的事情,就在晚饭后被镜花不轻不重的提出了。
不同于明显一顿,面色复杂的狯岳,桑岛慈悟郎倒是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不如说镜花现在才提出来才是让他惊讶的地方“镜花,你已经决定好了吗”
“是的。”镜花完全不觉得提刀半个多月就成为鬼杀队剑士是有多么的惊骇世俗,在他心中自己还要加上四个月,是跟时透无一郎相比分外平庸的天赋和时间了,“现在我的型只缺实战了。”
分外平庸。
若是让初见镜花的狯岳听到,他估计会极为恼火和嫉妒,但处处都弱镜花一大截的现实让他认清了强弱身份,况且镜花并不学习雷之呼吸,于他一点地位的威胁也没有,要针对也应是针对和他同修雷呼一脉的我妻善逸,于是狯岳便心安理得的软了脊骨,选择了示弱与不做声。
现在唯一一个茫然无知的就是刚入山不过一个星期的我妻善逸了,他还没有听说过最终选拔的事情,只是颇为紧张的问“镜花要走吗”
镜花看着他的脸色,总觉得他如果说是的话,这孩子下一秒一定就会哭出来的。
他心头一软,刚想开口,就被桑岛慈悟郎抢过了话头“就是进入鬼杀队的选拔,只要在一座用紫藤花困满了鬼的山上存活七天七夜就算通过了。”
“那不是很危险吗”善逸愣了一下,泪水已经在眼泪打转,“为什么镜花要去啊不去不行吗”
镜花莫名的见不得善逸掉眼泪,急忙想宽慰两句,就听见桑岛慈悟郎冷冰冰的回答“明年或者后年,你也要去的。”
我妻善逸
暴、暴击
我妻善逸再起不能。
他一下失去了所有表情,两行泪直直的流下来。
“不要”他低低的抽噎了一下,又猛地抬起头,“不要咿呀呀呀呀我绝对会死的绝对”
“哼,我会在那之前,把你训练到让你死不掉的。”桑岛慈悟郎露出了在善逸看来魔鬼一样的笑容。
镜花拭去善逸的泪,特别自然的摸了摸善逸的脑袋“只是杀鬼而已。”我是不会有事的。
善逸点点头,一副听话懂事不再言语的样子。
才怪。
我妻善逸当天晚上就偷偷溜进镜花的房间,企图劝说镜花再多留一会儿,或者干脆不去得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脚步声放到最轻,蹑手蹑脚的推开他的房门,祈祷着镜花的耳朵没有听见自己现在肯定很不正常的心跳。
当然,他想多了,不用听见他的心跳,光是他推门而入的哪一个瞬间,镜花就已经从睡梦中惊醒。枕头下已经不再藏刀,但纵使镜花因为下意识摸索而动作稍慢一拍,这也不是现在还在呼吸法入门期的我妻善逸能够躲开的。
镜花直接把措不及防善逸拉进门来,再手法干脆利落无比的用一招擒拿技巧一手扣住善逸的肩膀一手将另一侧的胳膊束缚后折到背后,让善逸浑身重心迫失,身上没有一块肌肉使得上力气,只能在镜花的力道下弓起身子,他想回头也只能看见一个昏暗不清的发顶镜花居然在那瞬间把门给带上了
“镜、噫”他刚想说话,镜花的腿的肘关节就抵在了他腰的后侧,直逼脊椎的地方可以说是人类的几大脆弱处之一,饶是我妻善逸也被逼出了一身的应激反应,他颤抖着想要移动位置,镜花居然没有阻止
他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移开,背后少年的温热的吐息搞得他浑身不适应,身体倒是可以移动,但当他的手腕一移,他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