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在压迫着所有的脑细胞回忆着所有可以对敌的手法。
无论是师父教导的呼吸剑法,还是父亲的训导与笛声,甚至于港口黑手党时红叶老师教导的暗杀手法,挥刀技巧。
当拼刀拼到尾声的时候,我好像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我看到了什么
不、我什么都没看到、
为什么
从直起身子到收刀,镜花还有些迷惘。
而脱离了战斗状态的无一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立定不动的发起了呆。
于是看到两人战斗已经收场而赶过来的桑岛慈悟郎就看到两个不仅是年龄相似,身份相似,天才程度也相似的两个少年,颇有默契的一同发起了呆。
看起来怪呆的。
天音夫人来的时候已经偏晚,加上镜花和无一郎打到忘记时间,于是天音夫人与时透无一郎就断绝了在附近镇子略作休息的念头,借宿桃山。桃山本是训练场所,住宿设施自然是不如旅馆好的,但是闲房还是有三四间的,多住上两人肯定是绰绰有余。
于是两人就这样拍板定下来了。当然这两个大人是指桑岛慈悟郎和天音夫人。
时透无一郎说是护卫其实也只是刚入鬼杀队的剑士罢了,一路上的食宿等问题要不是有天音夫人多加关照,哪天他把自己饿死都有可能,泉镜花一样是完全不了解,听他们一人一句就快晕过去了,于是两个小孩子便是颇有默契的并肩走在一起,让大人超一步在前面。
饭点早就过了,不过鉴于两个孩子这么剧烈运动早就消耗一空,桑岛慈悟郎看了眼乖巧等待的天才x2,只觉得滋味奇妙,现在这个点已经不早了,但也说不上晚,他做不出来把狯岳从被窝里挖出来的事情,于是只好认命的去做饭了。
倒是天音夫人起身也打算帮忙,被桑岛慈悟郎连声拒绝了,然后镜花站起来说没事,我帮师父不劳天音夫人操心了,然后时透无一郎看见镜花站起来,一脸神游在外的也进了厨房。
桑岛慈悟郎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两小只啥都不会的,叹了口气“洗米总会吧”
镜花点点头,他以前照顾妹妹的时候,有帮忙煮过粥,洗个米还是会的。于是他便蹲在一边,开始洗米。
时透无一郎来到厨房后又忘了自己为什么进来的了,于是他勉强从视线中找到一个略有熟悉感的身影,他站在泉镜花身边,站了足有一分钟一言未发,然后才物理意义上居高临下的问“为什么只用了一个型。”
老实说,这听起来有点像嘲讽,而且还是这样的视角,这样的语气。
桑岛慈悟郎顿时感觉空气一凝,他转头去看泉镜花,却发现他的接受回路居然和时透无一郎电波发射器是配套的。
他表情不变“我一共只用出了一个型。虽然我感觉月之呼吸的型应该很多。”
“为什么”
这下连桑岛慈悟郎都有点好奇了,他熟练的升起灶台,手下的鳗鱼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也被料理的服服帖帖。
“直觉。”镜花一本正经的答道,“是风告诉我的。”
此话一出,虽然极其不靠谱,但在领教过镜花天生的直觉后桑岛慈悟郎和时透无一郎两个都对这个说法适应良好。
原来如此。
“你不会在想原来如此吧”镜花看着时透无一郎露出的啊、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垂了垂眼,仿佛专注于洗米,“不要太过相信这种话啊。”
“月有三十月相,有阴晴圆缺,就连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