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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约是轻笑了一声。
却是那种傲慢非常的,他停下了抚摸完好如初的脖颈,手却仍然停留在无数鬼杀队剑士望眼欲穿之地,猩红色的眼眸危险的眯起,远古而来的狩猎者的姿态显现无疑,他的声音是沉缓的、轻慢的“怎么鬼杀队的也用这些阴险的手段”
“真是愚蠢、弱小、不自量力。”
这样的话并非是单单对着镜花的,事实上他对人类普遍的持有这样的态度,他俯瞰着他们人类跪倒在自己眼前,被自己所食用时而难以生出丝毫反抗之力已久,遑论傲慢,或许是没人可以胜过他,无惨常常是自耀着自己凌驾于生灵之上,是无限逼近于完美的生物。
他对于月呼的兴趣仅仅短暂的波起了一瞬,便不再感兴趣了罢。
眼前拿着刀的剑士是那么的年幼、甚至是孱弱,哪怕刚才那一刀可以伤到他,所占的也不过是自己的大意罢了。
毫无杀气的、孱弱的剑士,月呼比起黑死牟,也差了不知道多少。
真是无趣、庸碌。
但是,他实在是太久没有受过伤了。鬼舞辻无惨再一次的抚摸过脖颈,像是在搜寻自己的内心余留的一抹微末的不满、尽管这样的情绪有如游丝,却又切实存在,让他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究竟是不去理会这个弱小的剑士以免脏了衣衫,还是随手杀了算了呢
他拥有强大的力量与几乎无限的光阴,心性自然是随心所欲的一派傲慢。
鬼舞辻无惨无所谓的敛开眉峰,想道,杀了吧。
他视线还未望向在他心中早已打上死亡标记的猎物,突兀一轮月光近至眼前
月呼惯是大范围的招式,可镜花本身的突刺技巧也是极端优秀的,尤其是徘徊在各种暗巷街角他甚至比那些见不得光的鬼更会隐藏因此在这种地方作战,到处都是足以借力之处,倒是方便了他的动作。
镜花的眼睛一刻不停的剖析着鬼舞辻无惨每一寸的肌肉收缩喷张、血液的流动、气流进出,在他动的一瞬,镜花赫然出手,刀光显现之刻竟然比鬼王还要快上一筹
鬼舞辻无惨过去从没有刻意追求战斗的技巧,盖因他的肉身就以足够强横,而血鬼术哪怕不去使用,在漫长的岁月中也逐渐磨砺的如同一体、挥如使臂,在这样殊途的实力差距下,不用再做什么也足以使他站在掌握他人命理的一方了。
因此,当他看到飞跃在空中高高举起长刀的少年时,他甚至是极度傲慢的站在原地不曾变动。
生长着倒刺的漆黑的荆棘藤蔓从他手背指尖出翻涌而出,几乎在瞬息间就呈包围状汇聚成一股,倒刺尖端皆锐利到削铁如泥,而它欲将从后心将镜花整个贯穿
肉体会被破坏、血液翻涌而出,鬼杀队的人带着不敢置信的愚蠢至极的表情死去,唯一的价值是暂且的愉悦了我鬼舞辻无惨的笑容扩大,却不想镜花的毫无杀气,并非是胆怯与忍让。
他的毫无杀气,是将层层愤怒冰封掩埋在冻结之水之下,是通透之至的世界,让业火的燃烧佯做平静。
镜花的动作灵巧到不可思议,宛如生了一对羽翼、再另多生了一幅眼睛,长刀极快的改变收势在背后,以让关节发出悲鸣的角度瞬息间奏出八连斩,将漆黑身着倒刺的荆棘瞬间砍做几段,而身体仍然保持高速下降,速度愈发逼近加速,甚至在荆棘上以非人的平衡力一借力,袖中的刀有如惊雷飞出
一刀是远远不够的。在瞬息,镜花反手握住剑柄,再次掷出短刀。
短刀接连飞出,一把两把三把刀就如子弹出膛顺着同样的痕迹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