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镜花的心如止水训练,逐渐朝着变态的方向狂奔而去,从一开始的盘腿坐在树上,到坐在极细的竹竿之上,底下放满一看就很不妙的铁蒺藜,甚至能喝茶或者练剑。
不管怎么说第二个都已经很有问题了吧
炭治郎发现只要到达镜花的身边就仿佛也能融入那种令人惊异的,平静至极的氛围。这让他稍微失礼的想起了他的父亲,啊虽然把一个早有了孩子的父亲和一个现年估计才十二三岁的少年对比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他们之间确实有一种相同极其相似的气质,宛若是某种植物一样,散发出无害的气息。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等到炭治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栖身的木屋之时,却发现镜花早已走了,没有留半句话。
红发的少年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想起镜花盯着自己眼睛、鼓着脸娇蛮起来的扯他脸的样子,觉得这样的作风反倒才是他会做的。
倒不如说,就算是留书信,也大半是会留像给我强到杀死了十二鬼月再来鬼杀队这样的话吧。
倒是鳞泷老师天狗面具下神色难辨,只是淡淡的盯了一会炭治郎,却也不说什么。
冬日的序章进行到过半,近年节了,同时也是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召开的时候了。今年的柱合会议没有遇到什么况外因素的干扰,亦同往常,彼时镜花刚甩干刀上的血迹,十五小姐便施施然的旋落在肩头,递来了信件。
一般这个时候有些柱就会聚在一起短暂的过个年说是过年,也不过是一起吃一顿饭罢了。
与往常有些不同的便是又一位柱的加入。
镜花在隐中的人缘意外是柱中最好的,可能是有余他的年龄偏小又习惯性的将锋芒收敛得很好,于是在一群分外张扬,或可以说成气势太盛难以接触的柱中,小小只的镜花就分外好相处了。
问起这位柱的事情,饶是隐也难以做出尽量准确的评说“啊,不死川实弥大人啊听说是杀死了下弦一来着,身上有很多伤疤、怎么说呢人、人”
身材娇小的隐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非常、非常难以接近的感觉。”
“是这样吗”镜花喃喃自语道,低下头思考了一秒,就又抬起了头,“那和富冈先生相比呢”
一阵静默。
居然比不出来吗
能跟富冈先生一个难度的难搞,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泉镜花在脑海中比划着一个另一个版本的富冈义勇,一时间觉得难以想象,像富冈先生那样的,也算是独一份了吧。
见个正着。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顿时席卷了镜花的心头,他自己难以解析清楚,落在不死川实弥的眼中就干脆分明的被归类到遗憾的一筐去“你是风柱”
啊这是什么眼神
不死川的脸与身躯也配得上刚才的隐的非常难以接近的标准,肌肉充满力量,衣衫大敞,裸露出来的身体部分全部有肉眼可见的伤疤,一双猫眼分明是非常柔软的弧度,但是放在他身上,配上遍布的血丝,就显得格外的狰狞。
一张口就感觉要脱口而出一句杂修一样,他此时的语气对校他平时已经可以说是很平和了,但是他一笑,狰狞的把原先只有三分的嘲讽变成了八分,哼笑一声“小孩子你们的主公连你这样的人都用”
贫民窟里出来的并没有包含贬义的意思,镜花只是很少见的由他的身上窥见了他过往的一角,摸爬滚打、偏执狠厉,就好像他披着的羽织,纯白的外衣上只有一个字,杀。
异常分明,也异常有魄力。
镜花喜欢这种坚定的、永不动摇的人不如说正因这一点,他对柱里的人都挺喜欢的。他面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