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剑风所伤。君拂歌现下内力尽失,这一剑,他绝对躲不过
谢鹤眉露出狞笑,毁了他儿子双目,便再用一双眼来赔
安陵辞却也笑了。
明明风暴将至,发丝感受到横风被吹得往后扬起,这一笑却如雪后初霁,看得童萌微微一怔。
“谁告诉你,我内力尽失”
剑尖行到安陵辞面前一尺之距时便再也无法往前寸许,仿佛有一道无形墙垣阻隔在剑前。谢鹤眉牙关紧咬,用力得额角青筋都暴起,反观安陵辞却依旧一脸闲适,缓缓抬掌。
此时要卸下内力已是来不及了。谢鹤眉眼睁睁地看着那掌压下,巨大的冲力瞬间蔓延四肢百骸。一个脆声,长剑应声而折,谢鹤眉再支持不住,整个人如断线风筝直飞而落,当下便喷出一大口血。
瞧着已是伤了内腑。
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谢鹤眉只觉丹田刀搅一般撕疼,四肢发颤,内力空空竟是怎么都凝聚不起来,当下面色大变。
安陵辞轻笑“看你一直都对我失了内力一事这般好奇,便也让你尝尝内力尽无的滋味,如何,可还好受”
“你”谢鹤眉气得面色发紫,俯身又喷了口血。
谢谙双目已瞎,谢鹤眉倒地不起,其余人只哆哆嗦嗦打颤,再不敢大声喘气。
安陵辞甩袖道“将这些人都丢出去,自今日起,把山庄的门都给我看好了,再有宵小敢踏入半步,左腿入断其左腿,右腿入断其右腿。我倒要看看,谁不怕死。”
直到长歌山庄的大门阖上,那带着杀意的震慑之言仿佛依旧荡在耳边,谢鹤眉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原来哥哥的内力已经恢复了,怎么不说呢,害我们白担心一场。”
“说出来岂不无趣”
的确,如果谢鹤眉一早便知君拂歌内力恢复,只怕未必想这般硬来。不引他们出手,又如何重创其人
童萌恍然大悟“哥哥真狡猾。”
“嗯”安陵辞斜眸而来,眸色深深。
童萌迎上他的目光,忽然福至心灵,一把抱住安陵辞胳膊“我是说,哥哥真厉害”
安陵辞从鼻尖哼出一声,翘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