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应公子应该看出了什么来,不过他不说我也不知道。”观言这时回答玉蝉道,说着,他收拾掉几案上的那几根筮,玉蝉见状不禁道,“公子不是说昨日用的是花吗是不是跟所用的物品有关不如我们拿真正的花来试一试”
“不用了,还是先忙正事要紧。”观言站起来道。
“对了,公子听说了北禺国有公主要前来招选驸马一事吗”玉蝉忽地道。
“北禺国”观言一怔问。
“嗯,好像是咸水之外的一个小国,想跟我国联姻,这件事最近已经在宫中传开了,公子应该是忙于神秘图案的事没留意,据说那国的公主貌美如花,近日便会来到我国,已经有许多贵族公子蠢蠢欲动,想去一睹那名公主的美貌。”玉蝉道。
这件事观言还真是初次耳闻,就听玉蝉又道,“公子差不多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不如也去凑凑热闹吧。”
这话说得令观言哭笑不得,他不禁佯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真是被香兰给带坏了,胆子越来越大。”
玉蝉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地道,“公子您可是太低估自己啦,现在有好多女孩儿家都来打听公子你的事情呢,我已经是能躲就躲,而且至今为止还没看见配得上公子的女子出现,所以放心吧,在这件事上,玉蝉会为公子牢牢把关的”
“什么把关,原本就跟我没什么关系。”见她又习惯性地越扯越远,观言连忙打断道。
“我想这就是公子与众不同的地方,别的年轻男子到了公子这个年纪一心只想着要与貌美的女子幽会,公子却还是在不停地钻研巫术,根本从来不会考虑那些事。”玉蝉用着极为夸赞的口吻说着。
观言听懂了“幽会”一词,再看看玉蝉,忽然之间觉得原来玉蝉也出落得愈发成熟起来,这件事似乎一直被他所忽略,若不是说到这个话题,他理所当然觉得玉蝉会一直以侍女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可现在他意识到玉蝉应该也快到了成婚的年龄,不由地问她道,“如果你有了心上人,要早一点告诉我。”
玉蝉方才还胆大包天地打趣观言,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忽然听到观言这么一句,脸蛋不禁“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却依然嘴硬地道,“我准备陪公子一辈子,绝不嫁人。”
观言笑起来道,“我可不能背上耽误你一辈子的罪名。”
轮到玉蝉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不由对观言道,“公子不是要去忙正事吗我也该把这里收拾一下,您快去吧。”
观言开始觉得这是个应付奇怪话题的好办法,不过他也的确要去忙正事了,正要离开,却听背后又传来一句玉蝉不罢休的话,“那位公主三天后就会来访,到时候会有盛大的迎接仪式,公子你可千万别错过哦。”
观言无奈地回头瞪她一眼,玉蝉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让观言觉得没辙得很,但本来他以为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听过就罢,哪知三天后,他被告知需要以巫师的身份陪同那位远道而来的公主,至于具体做什么,则要听公主的吩咐。
在这之前,他又从同僚口中听说了那场盛大的迎接仪式,作为巫宗府的一名巫官,在听玉蝉说起公主来访之事的时候,观言就留了心,还因此特地去做了了解,哪知北禺国的资料少之又少,就跟那幅怪异的图一样难以寻得半点蛛丝马迹,再者原本接待并非巫宗府分内之事,甚至于明明是来招选驸马的公主压根没有见什么巫官的必要,而且还是观言这种等级偏小的巫官,是以他一度以为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一直到应皇天提醒他说愚人花铺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