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一怔,不明白他这句话问过来是什么意思。
就听他如此解释道,“我根本没想过自己会通过考验,因为我压根不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
观言明白过来,不由先问他道,“那你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卫国的巫师也不隐瞒,很自然地说道,“我怀疑有守卫被人买通了。”跟着他问,“你呢”
观言只得道,“我虽然认为九鼎是被人藏了起来,但却没有能够证实这一点的线索。”
“哦你觉得是被谁藏了起来”卫国巫师好奇地问他道。
观言摇摇头,想道,“应该是跟周国对立的国家吧。”
“难道你是认为有奸细混进了周国”卫国的巫师问。
“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根据。”观言道。
听他这么说,卫国的巫师忽地喃喃地道,“这就奇怪了,其实我刚才粗粗打听了一下,留下来的巫师几乎都没有明确的线索,可是离开的那几个人又说了些什么为何他们没能通过考验呢”
他的疑惑观言听明白了,只因留下来的巫师们都已经是猜测了,那么没通过考验的巫师们的说法究竟能有多离谱
“我注意到他们的行李都是大宗伯命人前来收拾的。”观言想起方才离开自己的房间走到偏房时所看见的一幕,不由对卫国的巫师言道。
“我也注意到了,你说他们会被安排去哪里”
观言摇头,却见卫国巫师神情之中满满的都是好奇,其中更多的是跃跃欲试,不由问他道,“你有什么打算”
卫国的巫师未有多言,只是冲观言眨了眨眼睛道,“别忘了,我们是竞争关系。”
观言哑然,就见他一步上前推门进入,再将偏房的门阖上,不留一丝缝隙。
片刻后,观言准备离去,远远的,却见虞琊漫步而来。
观言暗自叹了一口气,心知该来的总是会来,于是停下脚步,果然虞琊直直走到他跟前,止步道,“这是个好兆头,通过考验留下来,意味着你仍有机会去找你的好友。”
如此阴魂不散,观言实在感到万分无奈,但他也有他的立场,决不妥协,虽然在找不到最好的办法之下他只有拖延,但师父也曾告诉过他说“拖延”是比耐心的一种方式,谁先按捺不住,谁就会先露出马脚,观言想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半点都不相信这个虞琊说的话,又怎么可能把自己想做的事都告诉他可眼下,他还得应付他,于是便应景地问他道,“你对九鼎的事怎么看”
“你可是初次询问我的看法”虞琊的娃娃脸上露出几分欣慰的表情来,看起来笑吟吟的样子,显得很高兴,“要我说,必然是有人买通了守卫,否则那么大的鼎怎么可能被运出明堂”他居然说出了跟卫国巫师一样的猜测,使得观言一怔,便问,“进入皋门后我曾留心数过,看守明堂的守卫不下五十个,要如何一一买通”
“自然只需要买通领头的人,只不过,如此多的守卫,价格不菲就是了。”虞琊说道。
“那么那九尊鼎现在又会在何处”观言不禁想道,“而且若是买通了守卫,每一尊鼎恐怕也需要十个人才能抬得动,这样抬一路,就算出得了皋门,还有其他门,那儿的守卫更多,不是吗”
虞琊托着下巴回答,“所以我觉得九鼎根本没有出皋门之外,必定藏在皋门之内,而且藏得极好,否则,周国之人不会这么久都还没能找到九鼎”说着,他顿了顿,语调一转,又道,“不过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周国有人刻意隐瞒九鼎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