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香兰姑娘不是还为观言包扎了吗”
香兰闻言,却只瞪了他一眼,不发一言扭头就走。
恰逢应皇天自楼上下来,观言听到咳嗽声,转身无奈地问他道,“香兰姑娘这是怎么了是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应皇天见到他那可圈可点的双眼不免勾起唇角,但他风度绝佳,不像香兰这样过分,听观言问来,只随口道,“香兰是个女孩,女孩的心思忽晴忽雨,你不用太过在意。”
他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观言仍然不知道香兰方才为何突然发脾气离开的原因。
但罢了,香兰终归没再因为之前那件事再继续生他的气,这样想着,观言就逐渐释怀了,然后对应皇天道,“呃应公子,观言想去见师父一面,将大公主找我的事和应公子的事向他说清楚。”
应皇天闻言微一抬眉,便道,“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一宿没睡”
“唔”观言无法否认,点头答,“我想将此事跟师父说清楚,请他前来帮忙,其次,我亦想告诉他与应公子交往之事,但前提是不能因此累及师父,否则,日后我仍是会尽量减少来重楼的次数,希望应公子你能体谅观言。”
“大宗伯真是收养了一名孝顺的好儿子啊。”应皇天拾阶而下,懒洋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