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乐,你这么小看它怎么行,我的朋友酒量个个绝佳,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来打赌。”
“耶,跟你打赌,那也必须是我来选择对象和题目才行。”被应皇天称为“章乐”之人眉目清秀,面如冠玉,年纪看似与应皇天相仿,他嘴角噙着一丝看淡世情的笑,浑身散发出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之气。
“你想怎样都可以。”
“嗯让我想一想。”章乐低头沉吟片刻,道,“我们来赌你另一位朋友,观小言,赌他什么时辰能找到这里来,如何”
“你若赢,就让灵夔跟着你回去住一阵,但它要回来的时候,你可不能阻止。”
“这是自然,万一它冲我发起脾气来,我那颤巍巍的房子可经不起它的摧残。”
“你若输呢要赔什么给我”
“一样,你喜欢听我演奏的歌,你就来我的住处,我每天为你演奏,如何”
闻言,应皇天笑意加深,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章乐道,“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精,无论输赢,灵夔总是要去你那儿。”
“那可不一样,我赢的话,就不需要天天弹琴给你听,谁不知道应兄你挑剔的坏毛病,一旦不满意,可是比灵夔的怒气更可怕。”
“我有吗”应皇天无辜地看着他。
“难道没有吗”章乐反问。
应皇天笑而不答,兀自喝酒。
“来拆开看一看竹筒里写了什么吧”章乐道。
“还能有什么,不远千里向人求助,不看也罢。”应皇天将竹筒摆在一边。
“你截了人家的信函,却连看都不看,会让人家着急的。”
“关我什么事”应皇天毫不在乎地道。
“既然不关你的事,你何必赶来此地”章乐笑问。
“传说中夔皮鼓的存在,总是令人好奇,如若不然,你也不会被我拐来,不是吗”应皇天微一抬眉道。
“我们言归正传,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打算怎么破夔皮鼓声”章乐确实好奇,于是问。
应皇天偏偏故作神秘,回答道,“天机不可泄露,等观小言来到,你便能知晓了。”
章乐不以为然,挑眉道,“你不担心我不帮你”
应皇天抿笑不答。
帐篷之中乐声再度响起,美妙而不可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