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传也有个绝色女婢安安,虽说已经被大师兄安排到玉树峰学艺,可他跟安安的感情一直很好,大师兄也从来不忌讳吃醋。从一点来说,他和谢青鹤对彼此、对这份感情都是很自信的。
所以,看着满屋子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伏传除了好奇谢青鹤的想法,还有点看好戏的戏谑。
哪晓得谢青鹤久久不说话,一直等着茜姑走得远了,他才招来素姑吩咐“找两个抱大雁,两个喂孔雀,另挑个不怕大黑的去喂狗其余几个,去陪三郎玩儿吧。”
这几个小姑娘都是满眼懵逼。抱大雁,喂孔雀,喂狗陪三郎玩儿跟姑姑说的不一样啊
素姑也特别高兴,连忙把几个小姑娘带了下去,一一安置,分配差使。
这位保姆姑姑有一种很朴素的占有欲,她很担心新来的小姑娘会把小郎君“带坏了”。现在小郎君根本不想跟这群小丫头玩儿,直接安排去养宠物、陪三郎,素姑就放下心来。
一屋子小姑娘懵懵懂懂地被带出去之后,伏传坐在还没收拾的礼物堆里,随手拿了枚象牙弹棋棋子在手里,说“我听说这时候霜州还有大象,若能训一头来坐骑,也很威风。”
谢青鹤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还是答道“有机会去找一头,想来不难。”
伏传这才想起自己应该问什么“就把她们放在身边啊”
“有些事情说不通,不如顺其自然。那几个小姑娘才几岁阿母教她们做婢妾,她们就一心一意攀附荣华自甘卑贱。你我教她们修行自尊,她们就是门下女冠。早些养在身边,总比搁在阿母那里,再过些年往你怀里撞好。”谢青鹤解释说。
道理是这个道理,伏传也完全能够理解。他忧愁的是“茜姑说,过两年也要给我送。”
谢青鹤安慰他“陈起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家里住得开。”
“这么下去也是挺难过的。”伏传有些盼着师父快来,但是,每每想到师父来了,陈起就彻底消失了,他又有些怅然,“好多天没去看阿母了,也不知道她那里怎么样。这场戏什么时候才开始唱大姑父什么时候才搬回来”
谢青鹤摸摸他的脑袋,把姜夫人送来的棋盘拆出来,放在地上“师哥陪你玩弹棋。”
伏传悻悻“我才不。”
就大师兄的暗器造诣,谁跟他玩弹棋都得输掉裤子
“那你想玩什么”谢青鹤对伏传耐性十足。
伏传转头看了谢青鹤两眼,让谢青鹤回榻上歪着,问“大师兄喝茶吗”
这两年野生的老茶树找到了,新茶也开始栽种,用上了后世的制茶工艺,终于供应上了谢青鹤习惯的茶汤。谢青鹤还是有点懵“喝”
伏传屁颠屁颠跑去给谢青鹤斟茶,亲自送到谢青鹤跟前,看着谢青鹤喝了两口茶,又把茶杯收走放回去。再屁颠屁颠回到榻前,问“大师兄吃点心吗”
谢青鹤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了你做什么坏事了”
“我没做坏事啊。”伏传眨眨眼,“我做坏事就去跪经了,不会来跟大师兄求饶的。”
“那你这是做什么我胳膊挺好,腿也利索。”谢青鹤问。
“大师兄不是问我玩什么吗”伏传去把放在桌上的醍醐酿端到谢青鹤跟前,“我这么大人了能有什么想玩儿的跟小孩儿一样蹲在地上打弹珠、跳房子啊我当然只想玩大师兄啊。”
谢青鹤“”
伏传舀了一勺醍醐酿,示意谢青鹤张嘴“啊”
谢青鹤哭笑不得,觉得小师弟有些任性,想了想居然也没有拒绝,真的张嘴吃了一口小师弟喂的醍醐酿。他不大爱吃奶制品,伏传察言观色也知道他不大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