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怨魔尊也给他气笑了“你在逗我”
下一秒。
谢青鹤长剑横抵在他颈上,生生将他脑袋拍在酒桌上,动弹不得“敬酒不吃是要吃罚酒”
“爷,我认怂了行吗但入魔不是说着玩玩,也不是你跟我喝一杯酒,我心中旧怨就能开解。我已经入魔了,魔性难改。想要破去我的魔障,只有一个办法。”旧怨魔尊两只手缩在胸前蜷着,表示自己绝对臣服,不想跟谢青鹤动手。
“说。”谢青鹤一巴掌拍他脸上。对他的磨叽非常不满。
“人有旧怨不能免,遂成怨念,堕入魔道。你若能以我之身,偿我旧怨,魔障即破。”旧怨魔尊说。
谢青鹤思忖片刻,根据他对天地仙魔的认知,初步认为旧怨魔尊的说辞是有道理的。
不过。
“我如何才能以你之身,偿你旧怨”谢青鹤问。
“我说了,你不能打我。”旧怨魔尊闭着眼睛指了指谢青鹤的手串,“你摘了就行。”
话音刚落,谢青鹤就乓乓乓用剑鞘在他胖脸上连揍了三次,冷笑道“你先前说,却魔珠只能示警,不能破除魔障。现在叫我把它摘了打的什么好算盘呢记性不好就别撒谎,容易露馅。”
“我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旧怨魔尊被他揍出火来,愤怒之中还有几分心酸。
“你原本就应该入魔了,结果把我看得真真儿的,一捉一个准。你说自己天赋异禀,恕我直言,我活了这么几千年,没见过你这种饼”
旧怨魔尊的怒火再大,看着谢青鹤清清淡淡的面容,终究还是有点怂,气焰也渐渐小了“我思来想去,多半还是你这串却魔珠有些神异。上官好是个聪明小鬼,他有点道道,应该可能就是手串”
上官时宜赐予的这串念珠究竟有什么功效,谢青鹤也不大清楚。
他隐隐约约觉得,身周的魇圈和魔障应该无法困扰自己,但,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好他目前的优势完全建立在他不受魔气侵扰的情况下。万一摘下手串就真的入魔,被旧怨魔尊控制住了呢
大好局面,总不至于两句话就被哄得反转。
“嗷”旧怨魔尊真的眼泪汪汪了,“你怎么又嗞儿我我怎么了我”
“手串不能摘。魔障怎么破”谢青鹤问。
旧怨魔尊差点哭出声“爷,您讲讲道理。魔,磨啊磨砺的那个磨啊魔障就似你们修正道的要渡水火灾灭,要熄杂念物欲,不是还要去挨立春的第一道新雷么这个是上天注定的道理,又不能中途修改你渡劫也不能说,等等,劫雷先回去,我明天再来吧”
“你不能取信于我。可我现在就得出去。”
谢青鹤指了指身边依然在吃喝的酒客“他们吃的喝的都是假合之物,原本桌上几样东西,事实上吃下去的就是那几样东西。我与你在此纠缠得久了,他们要饿死,我也要饿死。”
“只有你,一念魔生,永远都不会死。”
旧怨魔尊刚刚还哭得鼻涕眼泪一把,被谢青鹤拆穿了他的缓兵之计,神色就冷淡了下来。
“我是不愿杀凡人,不是不能杀凡人。若真到了所有人都饿死的地步,我也不介意提前送你如今的皮囊上路。你这个皮囊人至中年,本该体健身强,可他被酒色掏空了根本,患有消渴症。”
“你再看我。”
谢青鹤很自豪地展示了自己肩宽腰细的潇洒体魄,说道“他不出日就要死,我么,不饮不食以真元续命,活上十天半个月尚有战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