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将他抱回寝室,点了一盏灯,就要重新寻找他身上残留的伤痕,伏传羞耻得想要把自己裹起来,不住推拒“又不是没有见过,哎呀,以前都看过的你还亲过”
谢青鹤也不与他拉扯,从外室又拿了两盏灯进门。
看着陡然间明亮不少的卧室,伏传抱着被子张张嘴,小声问“认真的”
大师兄什么时候做过不认真的事不等谢青鹤回答,伏传就蔫了下去,从被窝里跳了出来,冲着谢青鹤扭了扭屁股“看吧看吧,都好了,看不见了。一点点有什么好看的”
谢青鹤看着他又赤脚乱跑,非常熟练地把他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伏传莫名其妙就脸颊红了大半,心如擂鼓“大师兄”
谢青鹤解衣上床,一个深吻结束,伏传小心翼翼地挪了挪位置,指向隔壁“她她还没睡着”
“那你小声些。”谢青鹤复又低身。
伏传呜咽道“这怎么小声,我不要小声”
谢青鹤倒是没想过小师弟这么执着于哼唧的权力,想了想,说“她也是个大姑娘了。”
伏传一愣,死死抱住谢青鹤不让谢青鹤继续“不,我不。被她听见好丢脸。大师兄,去里面。”
“里面有文澜澜。”谢青鹤无语。空间里更可怕好吧,文澜澜十二个时辰不睡觉的。
“那我”
“你那里有长生草。”
“”伏传也无语了。
半晌之后,伏传小声说“那我们去半山桃李啊。”
谢青鹤又好气又好笑,大半夜的,被逼得出逃去半山桃李敦伦,见过这么荒谬的事情么
偏偏伏传又用渴求又可怜的眼神望着他,谢青鹤只得起身,与伏传二人披上斗篷,穿上木屐,二人趁着夜色开门,溜溜达达往半山桃李跑。伏传还色眯眯地往他斗篷里钻“大师兄,虽然今夜之事不体面,可是,好刺激啊”
谢青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