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感觉。
也是年轻健康的鲜活肉体,满眼骄傲自信。腿也长,屁股也翘。
谢青鹤却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
也许,是不够好看至少,不如小师弟好看。
与纨绔们喝到半夜,几个狂恣的酒徒都吐了满地、昏睡在船舱里,谢青鹤依然眸色清明,没有一丝醉意。以他的修为,整瓶整瓶的砒霜都毒不倒他,何况是几坛子烈酒
满船酒气有些憋闷,谢青鹤起身走上甲板,看着月光下波光潋滟的梅湖,神思一清。
“姑娘们都在舱下歇了,楼上香闺素净,官人何不上去歇息”叫齐爽的帮闲跟了过来,招呼谢青鹤。
这艘画舫就是齐爽帮着找的买卖,他给画舫老鸨招来这么一掷千金的主顾,本就要吃老鸨给的回扣,这画舫上玩得好,玩得舒心,让谢青鹤觉得高兴,又会给他一笔赏钱,可谓赚了个钵满盆盈。
帮闲得懂事会讨好会伺候人,还得各处门路精熟,除此之外,最重要的素质是揣摩客人的心意。
谢青鹤对秦大家的剑器舞没什么兴趣,对画舫上吹拉弹唱的妓女们也是纯欣赏的眼神,寻常出来玩的爷们儿,一旦坐下来酒过三巡,哪个不得搂搂姑娘的小腰,摸摸姑娘的胸脯他就不。斜倚在凭几上,随行懒散地喝着酒,随着乐曲摇头晃脑,沉浸在纸醉金迷之中,就是不亵玩妇人。
齐爽心领神会,马上就去联系了老鸨,不许再让船上的妓女们上前骚扰。
画舫上的屋子都有守门的妓女,并不单独卖床。但,规矩是规矩,花了钱才是大爷。齐爽找老鸨把姑娘们都赶到舱下休息,留下个清静的屋子,谢青鹤才肯上楼去休息。
有了齐爽这样的聪明人伺候,谢青鹤做什么事都变得很方便。
醉酒的纨绔们第二天就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岸边下船时,与谢青鹤约定晚上再聚。
并不是所有纨绔都很有钱。有些公子哥儿身份尊贵,可是家里管得紧,并没有多少挥霍的银钱。也有些公子哥儿并不受宠,没有额外的进项,大家族里的月例银子也不够花天酒地。
所以,谢青鹤这样有钱又大方的新朋友,非常受欢迎。
齐爽试探着问,要不要赁个院子住下
谢青鹤并不打算多留,给了他一张金票,说将画舫包上三日。
暂时将画舫当作落脚的地方,洗漱更衣之后,还是去龙兴楼吃午饭。
到了下午,齐爽就把他带去了天香会馆。
天香会馆名义上是个戏楼,其实压根儿就没有几个会唱戏的,全是涂脂抹粉的男娼。
谢青鹤也不是不逛妓院。这年月的妓女都是多才多艺,吹拉弹唱一把好手。
但是,那种专门卖肉的寮寨,他是从来不肯去的。天香会馆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说是演戏的戏楼子,里边的戏子连头都不会勒,只会卖肉。
谢青鹤进门就想走。
然而,想了想,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既然肯花钱,齐爽就会给他一流服务,将天香会馆即将挂牌的杀手锏带了出来。十六岁的年纪,漂亮得雌雄莫辨,一半妆容是少女,一半妆容是少年,风姿流离。
谢青鹤请他喝了一杯酒,没有留他坐。
“官人,您这是喜欢什么样儿的小的才好帮您物色。”齐爽赔笑。
谢青鹤说“寮子里自然找不到。”
齐爽心想这客人好大的口气不在寮寨里找,难道还要睡良家良家妇人可以出钱聘娶,不纳妾也可以买个院子养在外边。那良家的男儿怎么买若不是穷得揭不开锅,谁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