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精力没处发,闲得打拳,不如做些正经事好了
然而这时,一个念头浮现脑海中,令她心头的怒火犹如被冷水一浇,发出“丝丝”的声音。
稍稍冷静下来后,侯夫人忍不住想,大儿媳既然还有力气打拳,难道昨晚上并没有成事
又或是,她大儿子在房事上不济
想到这里,侯夫人不禁有些惊慌起来,被她忘在脑后的常大夫的嘱咐,也终于想了起来若是讲究些,等到秋后圆房吧。
她忍不住握紧了椅子扶手,忍不住想道,难道因为她太着急,使得大儿子的身子没好利索,只是表面上光鲜,实际上还是不行
这样想着,她便坐不住了,分外焦急起来。
“去,请回春堂的大夫来。”侯夫人压下焦急,沉着地说“就说我身子不适,请大夫瞧瞧。”
立时有下人应声道“是,夫人。”
“看看大爷和大奶奶到哪里了”侯夫人又说道。
小丫鬟拎着裙子小跑出去了。
等到于寒舟和贺文璋换过衣裳,重新梳妆打扮过,并肩行来时,就见侯夫人坐在上首,面上并不见多少喜色。
于寒舟觉得奇怪。早上樱桃来过,知道他们圆房顺利,侯夫人应该很高兴才是。这却是怎么了
“给母亲请安。”行了一礼后,她上前关切道“母亲看起来并不展颜,不知有什么烦心事”
见大儿媳眉宇间一片开朗,并不因为丈夫不济的事挂怀,还有心情慰问她,侯夫人不知要忧心她什么也不懂,还是要感慨她心胸开阔。
“并没有什么。”侯夫人缓缓摇了摇头,想着一会儿就要来的大夫,抬手捂住了胸口,“许是昨晚没睡好,胸口有些闷。”
于寒舟不禁心想,若是没睡好,应当是头疼才对,怎么胸口闷啊
但她对病理并不很懂,便只问道“可请大夫了没有”
“已是使人请了。”见大儿媳如此上道,侯夫人很是欣慰,抬眼看着她道“一会儿大夫来了,你和璋儿顺便也把一把脉。”
于寒舟觉着自己身子没什么,但这是侯夫人的一片关心,就点点头“多谢母亲关怀。”
贺文璋坐在旁边用茶,没说什么。
他早已知晓的,只要媳妇在,母亲基本上看不到他。
说了几句闲话,回春堂的大夫便被小丫鬟领着进来了。
“夫人好。”大夫拱手拜下,目光落在一旁的贺文璋身上,视线顿了顿。
而贺文璋见到大夫的模样后,瞳仁顿时缩了一下,不自觉地抿了下唇,才点点头“这位是回春堂的大夫我母亲身子不适,有劳您了。”
大夫一听,就知道找他来,并不是要给贺文璋看诊。
又见贺文璋一副没见过他的样子,立时懂得了,冲贺文璋拱了拱手,便上前给侯夫人诊脉。
“从脉象上看,并无大碍。”细细诊过后,大夫抬头看向侯夫人道“您是怎么不舒服”
侯夫人根本没有不舒服,这只是个借口而已,闻言便道“只是胸口有些闷,但我想着,许是昨晚没睡好吧。”然后指了指一旁的儿子和儿媳,“大夫给他们两个瞧一瞧罢。我们府上曾经奉养着一位大夫,去岁时他辞别了,府上便不怎么请平安脉了。”
大夫便没多问,只看向贺文璋和于寒舟说道“两位请坐。”
于寒舟率先坐了,伸出手腕来,给大夫诊脉。
她健健康康的,没什么毛病,连女子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