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知道现在哪怕自己不克制,眼前的人也完全无法反抗。可是他现在的身子极差,恐怕承受不住。况且,尝了禁果之后,会是怎样
江云疏看了一眼站在床前欲进不进的白泽,道“过来,靠近点。”
听了江云疏的话,白泽竟在床前现了原形,浑身长毛雪白,一对银色的鹿角分叉多如梅花枝干。灵兽的模样好似一只长了一双银色鹿角的白狮,凶猛而美丽。
江云疏从未见过这样优美而强健的灵兽,一瞬有些恍惚。
白泽一把向床上扑过来,整只都压在江云疏的身上。
猝不及防地,一只巨大而温暖的毛茸茸压到了胸膛,江云疏闷哼一声,道“不是让你这样靠近,你要压死我”
江云疏的本意只是让白泽走近两步,让自己能够得到他。
此处500字已删除,大致内容为白泽扑上去,江云疏能够到白泽,然后把脚伸进长毛里画符。并且,江云疏脖子上被白泽咬了一口。
由于体质太弱,画了一个符便已经筋疲力尽,踹完白泽后,江云疏就身子一软,无力地靠在了床头。
灵兽本来体魄强健,江云疏这身子又弱,用尽全力踹的一脚和给白泽挠痒痒差不多。
一道清心符从中注压下,汇成一股寒流走遍全身,白泽一瞬清醒,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折磨得筋疲力尽的人,愣在了原处。
江云疏缓了好久,方才提起一口气,虚弱地问道“能下去了吗”
白泽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从江云疏身上爬下来,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地站在了床边。
刚才自己一时按捺不住,都对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他会不会已经生自己的气了自己日后还怎么面对他白泽站在一旁暗自着急,时不时抬起头偷偷瞄一眼江云疏的表情。
江云疏的衣服被完全扯开了,胸膛还留了两道红红的抓印,脖子上也火辣辣的疼,他再次晃了晃手上的锁链,对白泽道“解开我。”
白泽看了看那两道链子,意念一动,把江云疏的手从悬吊在床顶的姿势放了下来,右手边的链子却还锁在手腕上没有松开。
不解开就不解开吧,好歹能动了。江云疏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然后抬手摸了摸脖子,雪白的指尖上沾染了一点鲜红。
白泽的目光一动,连忙转身去拿了一瓶止血的灵药,献殷勤一般小心翼翼地递到江云疏面前。
江云疏抬手推开了白泽递过来的药瓶。
他经常受伤不得医治,这种小伤,早就习惯了不上药让伤口自己长好。他没有安全感,能不依靠药物就好的伤,他就坚决不靠药物,否则一旦习惯了用药,日后没药的时候,受伤该怎么好
白泽以为江云疏在和自己生气,手中拿着药瓶,站在床前,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江云疏。
被敌人用这种怪异的表情看着,尤其是这个敌人方才还差点吞吃了自己,江云疏觉得浑身发毛,只好和他解释道“我不用这个。”
白泽道“那换一瓶。”
江云连忙叫住白泽“不用,我”我想要被你抢走的那株仙草。
不过那种仙草,白泽自然不会轻易给,江云疏也不会傻到直接开口去要。
前世经历的无数折磨,早已让他学会虚情假意和示弱。江云疏故作伤感地叹了口气,道“我是将死之人,用不用这些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