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呢,对苏护自然是没太多好感的,或者说,作为商王,对于下面强势的诸侯,都没太多好感,因为,他们都是削弱了中央集权的存在,一个个除了朝贡之外,半点也不听朝歌的话,顿时,帝辛就有了杀鸡骇猴的心思。
苏护以为冀州距离朝歌那么远的距离,朝歌如今也腾不出什么手来,就觉得朝歌拿他没办法,问题是,遇到这种事情,朝歌根本没必要亲自出手,只要下令下面的诸侯动手,许诺下面的诸侯可以劫掠冀州的财物,瓜分冀州的封地,那么,冀州周围的诸侯,就恨不得立马将苏护一家子给生撕了。
因此,帝辛也懒得跟苏护拐弯抹角,直接下旨,要苏护献女。还专门让费仲尤浑去下旨,这两人呢,拉仇恨的本事自然很大,顿时,将苏护气得七窍生烟,五内俱焚,他气急败坏,竟是直接将诏书一扔,还在城门口题了反诗,然后就扬长而去。
帝辛立马摆出一副暴怒的模样,好哇,让你献女是瞧得起你,寡人如今宫里头连皇后就三个女人,你的身份决定了你的女儿进宫起码就是个妃子,到时候,你勉勉强强都能算是国丈了,你到哪还能找到比寡人这个大王更强的女婿结果,你居然还因为这事要反商,你是不是想死
冀州在北边,自然归北伯侯管,帝辛立马下令北伯侯拿下冀州,抓住苏护问罪。
北伯侯嘛,因为北海那边闹乱子的缘故,一直以来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有什么不对,闻太师灭了北海之后,回城的路上,顺便将自己给灭了,因此,对于朝歌的命令,从来不敢打折,帝辛一说,崇侯虎立马就拍着胸脯表示,苏护那家伙不识好歹,竟敢对大王不敬,还想要造反,我这就回去,召集大军,攻破冀州,将大王的面子给找回来。
“我敢打赌,这次的事情一定会出意外”伯邑考被帝辛以弹琴取乐的名义召进宫中,看着帝辛一副放浪形骸,端着酒樽豪饮的模样,不由说道。
帝辛轻哼了一声“当然会出意外了,苏护嘛,是有苏氏的一支,算起来,还是青丘跟人族通婚之后的远支呢,想要解决他们,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何况,有的是人想要做好人”说着,帝辛露出了一个揶揄的神情“我得到消息,你父亲借口避免战乱,减少军士伤亡,已经跟过去了”
认识时间久了,帝辛也就明白,伯邑考与西岐,不过是个弃子而已,而伯邑考呢,对西岐也没什么归属感,毕竟,他从小就是被排斥的对象,也因为这个缘故,帝辛才能将许多不能对外人道的事情告诉伯邑考,如此,也算是给自己解压。他心里压了太多的事情,有的时候,真想就这么沉沦算了。
伯邑考也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神情“他总是这么面面俱到,喜欢拉虎皮扯大旗,什么都得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谁要是不买他的帐,那么,就是奸佞,就是小人呵”
帝辛看似醉眼朦胧,实际上呢,目光却依旧保持着清明,他将酒樽随手一扔,然后说道“算啦,管他做什么,没了他,也有别人,起码他还比较要面子,不到那个时候,他也不敢翻脸,不是吗”
伯邑考却是说道“面子虽然重要,但是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没理由,他也会制造一个理由出来的而且,凤出祁山,天命在他呢”
帝辛冷笑起来“天命哼,这狗屁的天命”骂骂咧咧一番之后,帝辛又是取了一樽酒,咕噜咕噜灌进了嘴里。
伯邑考呢,瞧着帝辛这般,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情况下,天命就是天命,是违抗不了的。像是伯邑考自己,不也没想着违抗天命,而只是打算打点擦边球,在这天命大势之中,给自己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