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火车小姐以尸体为食,只是占了个猫型,但压根就不是猫啊
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各种老鼠聚集的根之国去。
但就是这么巧合,人家不是无缘无故去的,而是“喝了假酒”后神志不清后才进去的,失策了啊
鬼灯一听脸立马黑了,他强压着语气,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怎、么、样、了”
那狱卒挠挠脸,干笑了一下,讪讪道“发现得太晚,火车小姐已经在里面大闹了一场,现在睡着了,我们不敢动它。”
万一弄醒了,猫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再大闹一场,根之国怕不是药丸
“那你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放任着啊。”夜归简直头疼,不敢想象现在那儿是个什么情况,但只要想想之前住在山里时那群小动物遇见天敌时兵荒马乱的样子就觉得不太妙,那时还只是小规模骚动,根之国的老鼠却是数以上亿计,骚动起来,夜归这个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都有点微妙地不舒服了。
“这、这”狱卒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心里也很委屈。
那是一般的猫吗
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鬼灯不耐烦在这儿浪费时间“行了,根之国的老鼠怎么样”
狱卒小心翼翼回答“不太好。”
应该说是相当不好,好多年不见猫,老鼠们抵抗力不太够,猛地看见只体量超标的超级大猫,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当场就有不少老鼠两腿一蹬,双眼一闭,当机立断晕了过去。
剩下的也好不到哪儿去,炸着毛跑得“嗖嗖”的,简直是夺命追魂般的速度,有洞的钻洞,没洞的当场刨洞。
幸好是根之国,地界无边无际,土地也坚实,老鼠就是打上无数的洞地也不会塌,时间长了还会自动愈合。
否则那地方以后怕不是要一走一个坑。
鬼灯头疼,想了想提起武器和夜归一齐向外走,边走便吩咐那几个狱卒“去后院割几株金鱼草送到食堂,吩咐食堂师傅用金鱼草做几道菜,菜色以香味浓重为主,做好了再给我送过来。”
几个狱卒不知道辅佐官这会儿要鱼做什么,疑惑地互相对视一眼,倒是听话地下去执行命令去了。
“是想用鱼把火车小姐引出来吗”夜归侧着脸,笑问。
鬼灯点点头,耐心解释给他听“火车小姐很少这样没有分寸的把自己弄醉,但一旦吸猫薄荷吸醉了就会很难办,最长记录是睡了一天一夜,中途怎么叫都叫不醒。”
“后来无意中发现用鱼味儿才能把她弄醒,但那也是迷迷糊糊的,顶多能跟着味道往前走。”
鬼灯倒是能直接拖着火车小姐出去,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火车小姐“醉”了后不会醒不代表就不会动了。
人睡着了还会翻身呢。
这要是忽然挣扎两下,本来就已经草木皆兵的根之国又得乱上一场,雪上添霜啊。
所以只能采取智取的策略,让火车小姐自己乖乖地走出来,其实要是能叫醒最好,火车小姐还是很遵守规矩的,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叫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到了根之国的上层,同样是一处地狱,宛如赤地千里的场景,怪石嶙峋,和其他地方没差,总之就是寸草不生,很符合地狱的整体风格。
这时鬼灯正走到一处立着竖牌的地方,停下,夜归绕到正前方一看,只见那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逃生梯”。
地狱里怎么会有这样奇奇怪怪的东西正奇怪着,就见鬼灯忽然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