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摆设什么样完全没看清。
房内实在是有些乱,一点儿不像她在人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有条理。
一进门首先看见的便是各种造型奇怪的摆件,地上也是零零散散地弄着不知有没有做完的实验的道具,大抵没有,不然桶里那条金鱼草干尸是怎么来的。
幸亏都干了没有味儿散出来,否则整间房都要臭掉。
再往里,他们进门的左侧放着一张书桌,看着既宽且长,凌乱的卷轴就那么摊着放在桌面上,桌上还有几摞书。
床摆在靠墙的一侧,大小刚刚适合一个人睡,大约是早上起的急,被子没有整一整看起来有些乱。
但并不显得脏。
夜归大致看完便转头对鬼灯道“是不是有点儿小了,不说睡的地方,就是办公的书桌再加上带回来的公文书籍,还有这些。”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桶里那条死不瞑目的金鱼草干尸“都不应该在睡觉的地方出现,这样跟睡在书房里有什么区别”
或者还不如书房呢,谁的书房会有这么些不可思议的东西,简直难以想象他平时一个人都在屋里干什么。
“干脆把隔壁的房间也要过来,这样两间房打通了住,把书桌还有这些实验的东西都摆到另一间房里,这里只用来休息。”夜归提议完,又问“隔壁的那间没人住吧。”
他记得没看见门上有贴门牌,如果有人提前住进去了,就会在门上贴好写了名字的门牌以示身份,但也有像鬼灯这样直接改造房门在上面画酸浆的,不过都是表示有人住的标志。
鬼灯挑挑眉不答反问,“怎么,你想住进来吗”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哪有刚交往就同居的道理,未免太不谨慎了。
因此夜归立马没好气地瞪了鬼灯一眼,直说道“你想的倒是美,不可能的,至少得再过一段时间,我还没习惯突然不再是单身的生活。”
“那何时才能习惯”鬼灯又问。
这是要刨根问底了。
夜归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但他想了想却也没给出个具体的答案,只说“等什么时候我习惯了再说。”
说完便见鬼灯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他神色略显不渝,一副很不满意刚才得到的答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