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魁点头,“这人可能是那个大盗的同伙,小心他别自尽。”
“你怎知道”
张魁“他不知道小白是妖。昨天和小白打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下,使的也是轻功,不是我家主人说的御剑飞行。”
那名大盗被处死之前,刑部尚书就怀疑他有同伙,因为他太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去东市最热闹的地方之一用饭。
可是那个大盗不承认,为了安定人心,刑部尚书还是把他斩了。
此时还未到辰时,城门未开,东市内比居民坊还安静,像个空城,除了他们和张魁,没人知道该男子是大盗还是小偷,百姓不会感到惶恐,他们就可以慢慢折磨,哦,不对,慢慢审问了。
“真是那人同伙,可是大功一件。”张魁好心提醒,衙役投桃报李,“你和我们都有赏。”
张魁笑道“赏不赏是小事,希望大人能审问清楚,别没过几天又来一个。”
“这次不会,你们就放心吧。”
张魁并不放心,好在家里有一个老妖怪一个大妖怪还有一个小妖怪,把衙役送到门口,看着他们扬鞭策马前往刑部衙门,就叫张惠和胡娘子做饭,他出去买菜。
辰时一刻,饭菜做好,张惠就去西边,“主人,该起了。”
“起了。”贺清溪打开门,“小猫和小羊还没醒”
张惠点头,“要不今日就别去了”
“不行”贺清溪断然拒绝,“你把饭菜都盛出来,我去喊他。”到东边发现门上有灵气波动,贺清溪挥手撤掉,打开门,床上的小孩动了一下。
贺清溪走过去。
床上的小孩坐起来,“爹爹”
“小羊”贺清溪走过去,“你怎么醒了”
“爹爹,我想尿尿。”小羊掀开被褥,贺清溪脸色突变,急切地问,“你哥呢”
小羊“哥哥”低头一看,被子底下空荡荡的,“哥哥呢”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贺清溪觉得好笑,“你和哥哥睡一起,哥哥去哪儿了,你问我啊“
小羊抓抓头发,仔细想想,“爹爹说得对。可是哥哥去哪儿了啊”
“我在这边。”
贺清溪转向东边,那边有个竹制的屏风,屏风后面是恭桶,“小猫你什么时候起的怎么醒这么早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爹爹一下问那么多,我该先回答哪个啊。”话音落下,穿着单薄的里衣的小孩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贺清溪没等他回答,拿起昨晚放在床头边的衣裳给他披上,“怎么穿这么薄。”
“太着急,没顾上。”平时这个时候小猫早起了。今日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他睡足了,他的肚子闹腾了。要不是他跑的快,都得尿亵裤里面。
“爹爹,我想尿尿。”
小羊略带委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贺清溪一惊,忙抱着幼儿往屏风后面跑。
“爹爹别担心我,我睡饱了。”小猫一边穿衣一边解释,“小白没有。”
“她卯时才睡。”大白从它小屋里爬出来。
小猫穿上鞋,随便抓一下头发,“你怎么知道”
“她去睡觉的时候嘀嘀咕咕碎碎念,把我吵醒了。”大白跳到小猫肩膀上,见贺清溪抱着小羊出来,“小清溪,小白再这么嘚啵,我可不会再给你面子。”
贺清溪笑道“不用给我面子。你把她叫醒。”
“小白啊叫醒干什么”大白疑惑不解,她刚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