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一扭头,就看见小个子克莱恩,伸着头,看着莱昂的弟弟。
莱昂在思考的时候,这家伙也跟着跑了过来。
小个子克劳恩喜欢男人,听外号就知道他的个头很小,微卷的黑色头发与带着笑的棕色眼睛,职业抢水者的快三十个大汉里,有一多半都跟他搞过,即使那些人不是gay,但他们觉得克莱恩比女人还可爱,而且皮肤细腻,和他玩一玩很快乐。莱昂甚至撞见过好几次克莱恩玩二夹一的三明治。
莱昂把弟弟安置好,整理好裤子,依然面无表情的说“不,我阳痿。”
克劳恩看着他的裤子“e了一会“诺亚,真不行的人,是不会说自己不行的。尤其是像你这么健壮的家伙。”
“为什么不我就是不行,现在不承认,和你们躺在一块,你们也会发现的。”
“所以你真的是不行”
莱昂看他一眼,转身要走。克劳恩蹦蹦跳跳的拦在了他前面,“你知道的,两个男人的话,如果其中一个不行,但另外一个也是有一根老二的。”克劳恩眼睛亮闪闪的挺了一下自己的腰,“我的技术很棒,我能让你品尝到人生最美妙的乐趣,怎么样”
“不,如果你想试试干活是什么感觉的,还是去找其他人商量吧。”莱昂的语气毫无起伏。
“好吧”克劳恩只能耸了耸肩放弃,他不是纠缠不放的讨厌鬼。
无论对艾薇还是对克劳恩,莱昂只是敷衍,是嫌弃他们不,莱昂能够控制除了脑袋之外的身体上的每个细胞,他可以阳痿,也可以是个擎天柱。他只是真的对那种重复不变的,枯燥乏味的原始行为不感兴趣,毕竟他是既没办法正常的和女性繁衍,也没办法对男性产生什么别样的冲动。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生灵,尤其是男人,会对那种行为乐此不彼,他们可以无所谓自己无能、怯懦,甚至于像个垃圾,但只要别人质疑他的能力,就会立刻跳出来质疑。
莱昂觉得,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理解了吧
他们刚走回酒馆,兔牙比利就冲了过来“诺亚明天晚上有活不要喝得太醉,也不要玩得太疯”
大个子诺亚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他的性格已经众所周知,女人们排着队勾引他,无一成功。他不玩女人、不赌博、不酗酒,沉默寡言,就算他说自己不行,其他人却都认为,他应该是在乡下有老婆孩子,要攒钱带回家。
这些话对诺亚可以不说,他从来都不会玩得头痛欲裂,浑身无力,但比利是个负责的人,每次开始行动之前,他都会通知到每个人。
“好的。”莱昂答应了下来,这种特别嘱咐的“有活”,就是要去当打手,“帮会有事”
“不,有人出钱。”比利拍了拍莱昂的肩膀,离开去吩咐其他人了。
莱昂知道的,实际上比比利知道的更多。三天前,一位中级治安官在深夜给大嘴凯门带去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穿着一件长长的连帽斗篷,兜帽被拉得很靠前,整张脸都隐藏在了黑暗中。
他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扑簌簌的声音,地上会留下一层不规则圆形的细土。这些细土里,有细小的种子,还有比虫子更细小的甲虫。
甲虫们以极快的速度奔向这座宅邸的隐蔽处越是奢侈华丽、诸多装饰的地方,其实也有越多藏污纳垢的所在,但是莱昂已经先到了。
比如,屋顶天花板金饰里,就有几只米粒蜘蛛的老住客。米粒蜘蛛好好的待着,有几只不速之客的甲虫闯了进来。
米粒蜘蛛“”
莱昂干的都是一样的活,大家就不能和平共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