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盯着的,他开年来又屯买了许多铜钱,越跌越买。他如果看到今日这邸报,说不定比我们还慌”
“算日子,刘知州那封奏报差不多已经快到中京了,再等几日,咱们就可以把这个令铜价大涨的消息逐步放出去。就算当十大钱是真的,刘知州的上书亦会抢先传播开来。而且我相信,刘知州本人亦一定会配合我们,他巴不得铜价上涨。只要咱们操纵得当,即使铜价不会如我们预期般大涨,许三相信金杏也不至于亏本,手中的货也应当可以从容卖出。”
听完笑歌连番分析,义哥的心总算定下来许多。
他又问道,“咱们现在手上统共收了多少铜钱了”
笑歌答道,“以金杏的总本来说,差不多有六成。”
义哥在心中默默盘算了下,之前从十三斤左右卖下来,到现在十斤多接回来,所赚不在少数,就算铜价再跌两斤,金杏亦不过只是把利润回吐。
罢了,就再同许三赌这一铺,信人就信到底
他这一生天不怕地不怕,临到老了难道还被官家的一句话就吓缩回去了吗他还偏就要抢在官家下令开铸当十大钱之前,把铜价炒上去
义哥的胖手一挥,“好,许三,义哥信你,你尽管按你所想继续放手去干官家的话又怎样,我郑康开得起这个金杏难道不就是和皇帝老儿作对吗管它开大开小,有义哥在,你放胆落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