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已经不是烟花了,话说这个横滨到底还行不行了啊。真的是适合活人居住的城市吗而且龙头战争这种听起来很挫的名字又是什么东西。
我一边把腹诽按在心底,一边把空掉的玻璃杯放回桌面。
话说回来。
“南本宿”好像就是那个废弃医院所在的町内。
一种隐约浮于心头的不妙预感,促使我无意义地吞咽了一下。
太宰露出一个微笑,“记性很好嘛。”
“和你在找的老鼠有关吗”
“这个嘛,姑且算是有。”他一边咀嚼一边含糊地说,那个样子让我十分想摁住他的嘴让他吞下去在说话,“不过还真是出人意料,竟然在这种关头内讧,这不是强行降低难度嘛”
啊。
这么说来,刚刚的新闻确实只是提到逮捕头目,而非全员落网。
太宰前往南本宿,想来也和这个团伙有关,在那种地方捡到我,就真可谓是苦哈哈的孽缘了。
等等。
若是那伙人一样藏身在那个废弃医院,没有发现我的可能性是多大
猛然地,我的脑海中划过了这个念头。
不,不可能。
否则的话,在遇见太宰以前,我便早已经
我捂住了自己的胃。
不知道是否由于太得意忘形地饮用冷饮的关系,隐约的绞痛与倒胃感混合着蒸腾而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太倒霉了,总之姑且去洗把脸忍耐一下吧。
告知太宰后,我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水喉上方的明亮镜面清晰地映照出了我的身影。
昨天晚上,我用在休息室找到的剪刀把碍事的头发统统剪到了肩膀以上,因为没有经验,发尾参差不齐,略显杂乱地翘着。
再往下是套着的崭新西装。
没想到,如今我也成为了夏日耐热大军的一员,由我穿着的这套装扮,非但没有太宰那足以增加年龄的气势,反而让人更加意识到还只是个少女。
回去之后,不论如何都要弄到更方便的衣服。
我如此思考着俯下身,把水拍在脸上。
身后一直紧闭着的隔间在此时发出了哗啦的水声,接着是隔断锁拉开的碰撞轻响。
脚步声越过我的身后
“”
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冰冷的针尖以巨劲被人打入后腰,痛感仅仅浮现了一瞬,续而被急剧的空白所代替
麻醉剂。
麻痹感沿着创口急速攀上脊椎,腰亦在瞬间失去了知觉,迫使我直接朝后倾倒下去。
哈啊,太宰说的最近状况已经不错了,也有包括人上洗手间会被注射麻药这件事吗
身体砸在瓷砖上的钝痛,同时,我看清了袭击者的面孔。
陌生而瘦削的男子。
我对这张脸没有丝毫印象,用最后一点力气,我死死盯着不认识的男人的面孔,麻痹感已经蔓延至舌尖,使我失去了开口的力气。
不过,能够开口也不会对现状有所帮助。
没有枪。能与成年男子搏斗的体力几乎没有。即将失去意识。
反复确认了除非有人拯救,我绝无可能逃脱的现实,冷漠的嘲意没过逐渐陷入昏茫的脑海。
没错。
我没有一点点能够和能力匹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