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不出来
要么就是原主人人品太差,信用值太低,连带着我现在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我真的不是”我停顿了一下,自暴自弃道“算了,下次跟中原再打一架,当面问他好了。”
红叶大姐爱怜的叹息一声,在我盖着被子的腿上拍了拍“真可惜啊,还是个孩子呢”
“其实我二十二了。”我嘀嘀咕咕。
“”她果然将这当做我脑壳坏了的胡话,摸摸我脑袋,又惊讶的抚上我的脸,惊讶道“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之前被那个讨厌鬼打了,然后又自己在墙上撞得。
我往后靠了一下,不着痕迹的躲开纱布上纤细的手,随口道“不小心摔的”
说话间不太自在的移开视线,她指节间的异样在我眼前一晃而过,留下的印象又被她的问话冲淡。
也没说很久,毕竟我还怏怏的缩在床上。医生说幸好救助及时,不然这个天气溺水、还是在那么脏的河里,万一有个吸入性肺炎、重度感染之类的后遗症就糟了。
我想了想当时灌进身体的那些水,表示不发表意见。
那些话,到现在为止,我有很多已经记不清了。毕竟她看我是磕坏脑子的小可怜,我看她是无辜被中原中也误导的温柔大姐姐。
但有一句我一直记到现在。
她问我“这么小就独自离开家,很难过吧”
我印象里的家构成很杂,有平民的相依为命,也有贵族的勾心斗角,甚至还有妖怪的弱肉强食。但不管什么人什么妖,只要能称之为“家”的,就一定会有父亲与母亲的存在。
孩子也许来得早,也许来得晚,但总归会来的。
这样父亲母亲孩子组成一个闭合的圆,就有了家。
所以我摇头“我没有家。”
想了想,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很惨,又道“不过我有很多朋友确实还挺想他们的。但我不会难过。”
那天的晚霞很好,透过朝南的窗户斜斜从西方照来,在我对面的墙壁上渲染绚烂的胭脂色。
从始至终,我都牢记了自己这句誓言一般的话
“因为我一定会找到路回去,再与他们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