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在我身后幽幽出声,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笔画似的笑容,“偷听可不是你应该做的事哦,来,伸出手。”
她大概是叫了我的名字,但我完全听不清。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事、为什么要伸出手,但内心已经油然而生深沉的恐惧,甚至带动身体感觉到了绵密的痛意。
“这是惩罚”红艳艳的嘴唇一开一合,少女般娇俏又活泼的语气“下次还会再犯吗”
伴随着我的疼痛和她的愉悦,她开心的笑出了声,甚至愿意爱抚的触碰我的头顶“好乖好乖可是我完美的作品啊”
完美个头。我满心冷漠。这都想起来些什么变态玩意儿。
等我恢复记忆了,一定要找到她,把她neng死。
我说到做到。
如果我还没死的话。
当然事实比如我现在还能给你们讲故事证明死是还没死的,等意识从记忆的片段中脱出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海边特有的湿润的水汽,和带着些许咸味的风。
眼皮还有些沉重,索性没有睁开。周围很安静,风声里只有遥远的海鸟在鸣叫,羽翼拍打过海浪和同伴的翼尖,时不时入水又冲出,带起浪花清脆的迸溅的响动。
我昏昏然的躺在松软的被褥里,回忆起玲子小姐的庭院,和庭院中遮挡了日光的樱花树。
那棵花树在我窗前投下深重的阴影,偶尔还会将吹雪似的花瓣投入我的窗中
那是我最惬意最轻松的一段时间。
也是我愿意为之投身黑暗的净土。
这样躺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听到不知火轻声问什么人“他怎么还没醒”
困了吧。邪神不甚在意的说好像有几年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是吗。”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