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兜帽上的带子去把他捆起来,表情十足凝重。
我看着也不太对,当即释放一个治愈之光,顺便把自己恍惚的视线弄清楚。
“他受伤了,”技能的反馈告诉我情况“好像还有点感染发炎,”我踮着脚摸了摸疯子的额头,慢吞吞的说“高烧烧糊涂了吧。”
刀剑付丧神和妖怪是不同的,后者天生天养,而前者本体却是刀剑,钢铁之躯。他们受伤之后,本体上也会产生豁口,只有送去给“审神者”手入才能痊愈。治愈式神的技能是不起作用的。
三日月宗近和我想到一起去了,面色很难看的从鹤丸国永手里夺过他的刀,举起来一看满满都是细碎的裂纹。
没死都是他命大。
就这么一把破刀还想砍我,不是恨我恨到想同归于尽,就是脑壳发烧把脑花都烫熟了。我跟他素未相识,想来当然是后者。
他安静下来跟我对视,金色的眼睛比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有些发红。他呵呵呵的笑起来,转头抓住三日月宗近的衣襟,用不知道儿子还是孙子的撒娇语气说“我想吃脑”
吃你个头,病号就乖乖回去治疗好吗。我一手刀把他打晕,给三日月也上了一个治愈。虽然起不到完全治愈的作用,但也能让他们多撑一会儿“赶紧带走。看好他,别让他再发疯了。”
这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了。三日月低声说了句谢谢,打横把鹤丸抱起来,匆匆离开。
白藏主跟后来知道的桃花妖都责怪我,说我不该一直那么软和。我很认真的跟他们辩驳,最后也被打包带回到玲子小姐的庭院去修整。
我真的没有软和。
我只是不跟病号计较,下次见面,我会打鹤丸一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