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正得意间,就看见对面林子里出现三个人,李在很满意自己的现在的视力太好了,也怪对面那三个人太明显了,这么亮的月亮,竟然都是一身黑色衣服,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干见不得光的勾当似的,好像还有一个女的李在来了兴趣。
三个黑衣人来的溪水边李在所理清的那片空地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看他们站立的位置,李在觉得这三个人并不是一伙的,三个人站立的位置标明他们之间并不是很融洽,那个女性黑衣人似乎地位高一些,另外一个人应该是她的下属,站在她右侧,隐隐抵挡第三个人靠近,女性的黑衣人站在水边,看着溪水潺潺,默不作声。
他们的气氛似乎不是很好啊,李在摩挲着下巴心道,李在下巴光光的,胡须清理的干干净净,做投机倒把咳咳,是风险投资,从业人员的职业面貌尤为重要,容不得一丝马虎,娟姐拿着明晃晃的剃刀在李在喉咙上抹来抹去,李在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享受了。
就听那边第三人说话了,第三人身材高大,李在看他的动作,就知道这人不是善类,看他手足动作间带着煞气,李在觉得这货手上估计有命案,是个狠角色,他先咳嗽了几声,“黄小姐,我与你父亲也算是老相识,首先我得承认,这单活不顺当。”
女性的那个黑衣人似乎情绪很不好,没有搭理他,第三人有些尴尬,想要上前一步,却被另外一个人拦住,第三人又说道,“晦气,这活做的不漂亮,这我得承认,铁牛帮这点脸面还是要的,可贤侄女你可没告诉我,这事竟然牵扯这么广,我原本以为只是丹同渡和州府的关节,那观察使乔远认他他就是朝廷大员,不认他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就算一刀砍了,神鬼不知天知道可大宁城来人怎么回事,铁牛帮可以拿观察使不当回事,可是河东节度使我们可惹不起,还有昭义节度使,大河两岸奔日子的谁敢招惹那帮节度使,公里讲人家是封疆大吏,私里说他们私兵成千上万,都是一帮土皇帝啊”
黑衣女子默不作声,铁牛帮的那个人转身开始在溪水边踱步,“我早就跟给你父亲说过,手里有兵有刀就有钱有粮,看看那帮节度使防御使哪个不是享尽荣华富贵,老黄守着这么关键的丹同渡,大河两岸谁不高看他几眼,河东河西几家都派人招揽他,他一个六品的昭武校尉,哪来的底气敢把使者都打断腿丢到河里”
“哼忠贞体国老黄就是看不清门路,丹同渡口扼守大河东西,无论是太原府还是漉州府都不可能吞下去,人家要的不过是个人情,老黄装什么铁面无私哼哼,看到了吗就连河中府就开始插手丹同渡的事,观察使那样的软蛋都敢截留丹同渡的物资,老黄啊老黄,可惜了你啊”
“铁伯伯,父亲做什么自有他的主张,铁伯伯愿意帮忙就算了,也是不愿帮忙就请离去吧”黑衣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李在眼前一亮,听声辨人李在就觉得这黑衣女子不错,有看头,李在也不急着出去了,看样子对方似乎在谈论什么要务,不过河东、河西这名字取的太偷懒了吧,河东河西又是什么地方什么河大河难道是黄河除了神圣的母亲河谁能有称大呢
李在这边暗处寻思,溪水边那个铁姓的家伙接着道,“贤侄女严重了,黄校尉这么多年一直照顾铁牛帮,铁牛帮上下都欠着你家的人情,可惜你爹太过不近人情,我铁头这么多年一直想委身黄家,当武将的,谁家不是私兵无数,既然老黄不拿我当自家人,生意还是要归生意的”
“铁帮主所言极是”黑衣女子的声音冷淡,“铁牛帮上下数千帮众,声势浩大,大河里外的漕运铁帮主能掌控七八,我丹同渡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