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道君你先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我找你有要紧事。”
安乾道君就仿若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只盯着阳城子所在的方向,很显然阳城子挑起了他的兴致。
“阳城子,你敢吗”他继续问道。
许昭月生怕两人真的打起来,她心里着急,干脆直接冲他道“蒋天戟蒋天戟你别想着打架了,你快下来”
安乾道君终于向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叫了他的名字,他那眼神不怎么友好。
许昭月忙道“天戟你先跟我来,我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说。”
安乾道君沉默了片刻,最终飞身到许昭月跟前,问她“说什么”
许昭月松了一口气,拉住他的手就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安乾道君看了一眼那只牵着他的手,眉心蹙了一下,不过也没挣开,在离开前他向阳城子看了一眼,他似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先跟着许昭月离开。
许昭月将他拉到一片荷花深处,这里荷叶生长繁茂,茎秆又粗又高,竟高过了人,走廊就在这片浓密的荷叶林中穿过,浓阴密布,隐秘性也很好。
许昭月将他拉到此处才松开他的手冲他道“你别跟阳城子打,他已快到渡劫了。”
“渡劫”他似乎更有兴味了,“那本君倒是要看看,和渡劫期的老怪打起来是什么感觉。”
许昭月生怕他真的就去了,她忙拽住他的手腕道“你淡定一点,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他压根没当回事,“受伤便受伤了。”
“你受伤了我会心疼。”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看不出喜怒,“心疼”
许昭月轻咳一声,这话说出口也怪不好意思的,她道“我们是道侣啊,你受伤了我当然是要心疼的。”
她说这话时眼底含着陌生的情绪,这种情绪他从未在别人身上见到过,这种情绪莫名让他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
可他随即又想到她和阳城子对坐着下棋的画面,他冷笑一声,“道侣你既知道是本君道侣为何还与他下棋”
他面色一瞬间阴冷,身上戾气明显加重了,许昭月感觉头皮一阵发痛,她忙道“偶然间遇到了,他邀我下棋,我想着昨日他也帮我解了蛊,我便与他下了一局。”
“他邀你下棋你就下,你问过本君的意见了吗”
许昭月看着他那阴沉的面色,叹了口气,“道君又吃醋了吗”
“本君便要吃醋了又如何”
“”
他回答得那么理所当然,到底把吃醋是啥意思整明白了没
面对暴怒的道君,当然还是要服软最好,所以许昭月冲他道“道君且放心,我心里只有道君一人,一心只忠于道君,往后他再约我下棋,我不再与他下了好不好”
他面色却并没有太大的好转,他道“不仅是他,还有别的男人,你都不该多看一眼,你是本君一人的,明白吗”
他目光凌厉,面色生寒,字字句句带着警告。不得不说这人的占有欲真是强得变态了,不过转念一想他本就是个三观不太正常的疯子,说出这些话也挺符合他的性格的。
许昭月忙点头,“明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