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毫无反应
许昭月真的惊呆了,这样他也能忍
不知道为什么,许昭月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大概这人太过危险了,长期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稍微对他放肆一下,就有一种贫农对地主蹬鼻子上脸的痛快。
她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却又有放肆的兴奋感,许昭月莫名的就很愉悦,为什么有人敢去老虎脸上拔毛,因为这种挑衅强者的感觉就是让人很痛快啊。
她胆子更大了一些,试着将手臂慢慢往上移,从侧腰慢慢移到了他的肚子,而后又从肚子往上,贴上她的胸口,她能感受到掌心下面紧实的触感还有他温热的体温,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胸肌的轮廓,许昭月没忍住在上面捏了两下。
一直闭眼的安乾道君骤然睁开眼,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而后面无表情对着她,他的声音也听不出什么起伏。
“你找死吗”
许昭月本来正处在紧张中,他骤然睁眼将她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将手缩回来,连声告罪,“道君饶命”
不过他并没有修理她的打算,他复又继续闭眼运气。此时许昭月还靠在他身边,她另一只手还搂在他的手臂上。
许昭月松了一口气,持续的紧张兴奋和惊吓太耗费体力,此时靠着他的手臂,他身上真的很暖,就像是身体中生了个大火炉,火炉的热气通过身体一点点熨出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许昭月渐渐困倦起来,没一会儿竟就这般睡了过去。
许昭月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可还没忘记昨晚那一番惊险试探,此时想起来,总觉得如做梦一般不真实。
打坐台上也没人,许昭月以为他去地下室陪他的邪灵了,不料绕过屏风才看到他坐在外间的软塌上,此时他手上握着一本书,正慢悠悠看着。
夜晚和白日里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夜晚光线朦胧,仿若将一切都笼罩上一层不真实感,昏暗朦胧减弱了些许他身上的煞气,白日里他还是那个安乾道君,身上凌厉的气质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近前。
此时再见安乾道君,许昭月越想越觉得昨晚是在做梦。
虽然许昭月觉得昨晚发生的事情挺不可思议,但其实安乾道君的想法挺简单的。主要是真的烦了,就那一张床,他每次平躺运气只能躺她身边,偏偏她睡觉不太安分,有时候会过来抱住他的手臂,有时候会搂住他的腰,他一开始觉得很烦躁,直接将她推开,不料推开了她还是会抱上来。
甚至有时候都勾起了他的杀意,不过他还是强压下来了,毕竟是他的道侣,杀不得,还得留着她双修呢。管不了那他就不去管了,就这样慢慢的他也就习惯了。
大约察觉到了许昭月靠近,安乾道君侧头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波澜的眼神,可他目光一扫到许昭月身上,她便不由僵了身体,本能的惧意自心头升起,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淡定,冲他干笑着打招呼,“道君,早。”
他没理她,又继续看他的书。
许昭月松了一口气,她挪到楼阁外,本来想练练夬阴天书的,见门缶果又成熟了一些,她便采了些下来尝尝,这种阴寒之地种出来的果子还挺甜。
许昭月端着采好的门缶果进来的时候安乾道君依然坐在软塌上看书,安乾道君坐的那软塌挺宽的,许昭月踟蹰了一会儿,随后慢悠悠挪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坐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