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愤怒冲昏了头脑,总是在老对头的身上丧失理智的宇智波族长现在完全忘了还可以术出另一个自己来帮自己,忍着痛不断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千手,因为失血,白皙的皮肤比洒落在地板上的月光还要苍白。
“哗啦。”
听到开门的声响,宇智波田岛拧着眉抬头,看到了端着蜡烛拉开门的长子。
“雀佑你来做什么,关上门出去。”
并不想被儿子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的田岛语气略带僵硬。
被做了噩梦的弟弟夺命连环踢踹在肋骨上生生踹醒,前一秒还在空间里吃甜甜的点心醒来就嗅到浓郁血腥味道有些担心前来看看的雀佑摇了摇头。
由于视线不受黑暗影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有汗水顺着父亲苍白的脸庞滑下。
绕到身后的雀佑看
到了那道狰狞的伤口,端着烛台的手一颤。
背后半天没声音,田岛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他回头,看到长子垂着头半张脸陷入了阴影,随着摇曳的烛火营造出的气氛,让田岛错觉面前有凶兽正蓄势待动。这种害怕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田岛面上不显心里已经大惊失色,面对着长子他为什么会心虚到这种地步
雀佑收敛了不小心泄露出的气息,沉默的从父亲手中拿过了药瓶,细细小心的倾倒着药粉。
白色的药粉粘上血肉的瞬间就染成了红色,田岛不吭声的等待雀佑上完药,伸手拿起身侧放着的绷带递后去,结果被雀佑抢过又狠狠瞪了一眼。
被瞪的田岛好气又好笑。
接下来更是叫他无奈,明明受伤的是他,他自己还没说些什么呢,却是长子一边儿给他轻轻缠上绷带一边儿使劲倒吸冷气,仿佛受伤疼的是他自己一样。
“还痛的厉不厉害”
雀佑看着隐隐渗着粉色的绷带又忍不住靠前去呼气,田岛听着动静眼里带着笑意“不痛。”
“就骗人,明明手还在抖。”
宇智波雀佑转到前面拉起父亲的手,还没有握过苦无与手里剑的小手柔软的如同云朵,让宇智波田岛都不敢用力挣脱,任长子握着他的手掌放在了头顶“看在你很疼的份儿上勉为其难的让你摸摸头吧。”
“”
长子别扭的安慰使宇智波田岛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空着的胳膊稍稍用力便将小小的带着香味的长子搂在了怀里,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
长子没有遗传到宇智波占主流的炸毛基因,柔软的短发蹭的他痒痒,让他想起族地里毛茸茸的猫老大,心脏仿佛浸了蜜一样变得柔软而甜蜜,刚刚的暴戾烦躁都不见了踪影。
他眯起眼睛轻声长叹“乖孩子。”
“我可不是乖孩子。”
雀佑小声嘟囔,明明有能力让父亲身上的伤瞬间痊愈,却因为种种原因与顾虑不能这么做,只能偷偷加快愈合的速度。
这叫什么乖孩子啊。
不过,偷偷给父亲报仇还是做得到的雀佑心里盘算着各种报复下黑手,乖巧问“父亲,是谁做的”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然而宇智波田岛,他亲爱的父亲,避重就轻的转移了话题不安套路来“这些天斑有没有闹你”
“斑很乖不准转移话题啦”
肋骨还在隐隐作痛的雀佑夸起弟弟完全不心虚,知道自己肯定是问不出来了的他抓着父亲的手非常怨念自己没有楠雄的读心能力,生气的抬头顶田岛的下巴。
田岛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