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放轻松,你以前应该见过我们部长吧又不是真带你去承认错误,在我看来合作的前提是双方都展现诚意, 就像相亲一样, 不管能不能成是不是单身,走过场的过程中态度先要到位。”
“误会, 我紧张是因为怕你再超速下去车毁人亡。”
“不至于, 我车技还不错。”
“你们部长想跟我谈什么如果想从我这里得到机密, 不一定需要合作,拷问更容易些。我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而你们一定有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奥德修斯听着邬亭平静的语气,沉默了会儿轻声道“不会的, 部长是讲道理的人。就算他产生这样的念头, 你应该也有足以制止他的话术对吗就像刚才忽悠那些围在你家门口的人一样。”
“你把你们部长当傻子吗那能是一回事吗”邬亭嗤之以鼻,又突然道,“不过你怎么还让我忽悠你们部长你工作态度有点不端正嘛。”
“因为你长得比我们部长好看。”
“哈”
“三观跟着五官走, 你连这都不懂吗”
“”
邬亭无语, 神经病吧
等她见到那位部长, 突然就能理解奥德修斯的话了,虽说以貌取人太过肤浅,但当一个人的五官扭曲到一定程度, 的确会对第一印象造成影响。
当然,不是指闫中权那张能冻死人的冰块脸。
事实证明闫部长并不讲道理, 刚下车人还没进缉查部, 就过来两个黑风衣指着邬亭问奥德修斯“人带到了就是她”
奥德修斯点头“是,部长在哪”
“带走”
不等邬亭反应,就被黑头套套住了脑袋, 一股糟糕的酸臭味扑面而来,这玩意儿居然还不是一次性的
奥德修斯显然没预想到这种情况,大惊失色“你们干什么闫部还等着见她呢。”
“这就是闫部的意思。你要抗命吗”那俩黑风衣将邬亭的手铐到一处。
“可,可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啊不,不是说”
“说什么,部长有什么计划还需要跟你说明吗让开,别挡道。”
邬亭闷闷的声音从头套内部响起“两位,能把头套摘了吗带不带这东西我都逃不掉啊。”
“你闭嘴”黑风衣从背后用力推了她一下,推得她一个踉跄,“这里有你说话的分吗”
邬亭草。
或许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邬亭被关进了一处逼仄无光的小黑屋里,按这趋势发展下去之后应该更难熬,邬亭决定在“受刑”前多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她入睡得很快,可见相比数绵羊,诅咒闫中权祖宗十八代更催眠些,诅咒到第四十九代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梦里闫中权的棺材板足足两米厚。
她是被门外的争吵声吵醒的
“教育部的废物也敢掺和我们缉查部的事识相的话就赶紧滚否则信不信我们以妨碍公职的罪名把你们也关进去”
“两位,说话归说话,请不要人身攻击。”一个温和的声音慢吞吞响起,跟缉查部的暴躁老哥形成鲜明对比。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教育我真当你们教育部能教育所有人了再不滚我开枪了”
“且慢,这是我们部长的批示,还请二位过目后将邬小姐放出来。”
邬亭精神一振,莫非是教育部部长她有救了
然而缉查部的黑风衣听到教育部部长的名头依然不为所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