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钟大小姐说,她父亲依着边沐的指点总算熬过了鬼门关,原先还一直向好来着,最近一周,老爷子体重下降幅度有点大,齐尚歧等人说那是正常现象,他们也无法更加理想的调养方案,都说观察观察再说。
钟大小姐忧心如焚,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向边沐求助。
“钟总有些话听着难听,却也是实情,说对说错,你别介意啊”电话这头,边沐先是不紧不慢地小小铺垫了一下。
跟社会名流打交道,一定要慎之又慎。
最近这段时间,边沐变得更加成熟,他心里清楚得很,国医馆那一步一旦迈出去,自己可就再也不是街头讨食吃的小郎中了,而且,不久的将来,特效中成药方案一旦成型,自己还得再往上提升一个新台阶,来往的社会层次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在此之前,自己绝对有必要将身边特殊人物的种种关系给理顺了。
否则半道上不知怎么就会摔个跟头,稍有不慎说不定就前功尽弃,甚至身败名裂了。
黄伯喜、赵西成全都是前车之鉴。
“唉这都啥时候了,我还穷讲究什么,没关系边大夫但请直言不讳”电话那头,钟家大小姐赶紧客气了一下。
“钟董所受内外伤程度那可是相当严重的,这方面想必齐尚歧老师早就跟你们解释清楚了,也就是你们家方方面面条件都特优越,这要是落在其他人家头上,病人早就不在人世了钟董现在的状态依然属于正常疗程过程中的正常反应,有的人持续的时间长点,有的人短点,不一而足,因人而异,旧时中医典籍有人称之为网封症,侧重西医的前辈老师也有人称之为蛛网综合症,生理性、心理性不良反应并存,理论上讲,至少得持续7个月以上,当然,这里所说的7个月其实是基于钟家这种条件”说到这儿,一时有些口渴,边沐就手将手机搁在桌上,点开免提开关,他自己个儿则上附近接点豆沙热饮喝。
“这样子啊可是我弟弟手上那些重大项目,他这种状态也无法过问啊边大夫应该有所耳闻,他手上那些项目别人无法替代啊我完全不知情,就算接手他也不能同意,这实在是他们说你向来思维清奇,是否可以想个什么办法缓解一下我弟弟其实每天只要能正常工作两个小时就行,其余那些杂事我就可以帮衬着打理一下,你看”
“唉病落在谁头上谁难受,我能体谅钟董的痛苦,那感觉真是就跟那受刑一样,整个人像披了张渔网似的,紧绷绷的,艰于呼吸,彻底冲决而出吧,有力使不出,完全找不到着力点;顺其自然吧,内外压强始终无法协调到一个比较合理的中间值我再琢磨琢磨吧反正眼下我也没啥好办法。”边沐正值人生重大关节处,他深知自己不可过于分神。
人生不过百年,自己眼看着也是奔三的人了,背靠这么好的时代,自己再不抓紧点时间那才是猪猡。
“这要不我听说贵所整天人满为患,尤其是骨伤病人与日俱增,有人亲眼见边大夫累得疲态尽显,我们可以帮着找两位医术尚可的正骨医生过去帮帮忙所有相关费用由我们出,边大夫是不是就可以节省出点时间解解我们家的危局另外,林家国医馆那边我们可以立即派遣最好的综装公司上门承揽所有后期整装事宜,保质保量,这样边大夫也就不必为此分神了”
“谢谢,谢谢听得出来,钟总绝对有诚意,不过骨伤病人既然信得过我,人家上门也是冲着我的名头来的,这家伙中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