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说出来比憋在心里那可强太多了,以你平素为人,要不是信得过我,也不会跟我讲述这些的,没关系的,我不就是替人解忧除困的嘛”边沐笑着回应了几句。
“边大夫胸襟宽厚,非寻常医师可比,我心里有数可能就是那会儿吧,我儿子心里就存上心事了,我平时从事两份工作,忙得不可开交,还真顾不上观察的情绪变化,后来公司实在待不下去了,我儿子虽说比较无能,却也是要皮要脸的性格,他明白,公司要不是看在他名校本专业毕业,早就开了他了,领了点,他就辞职了。”说到这儿,那女的好象有些气短,住口略事休息了一下。
“独子吗”一边吃西瓜,边沐随口问了问。
“是的离异家庭,他爸爸在他七岁那一年出轨,跟一女的上海外寻求理想去了,多年以来,我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唉说来也是我眼瞎”
“呵呵往事大多不堪回首,不提也罢,你没再成家吧”反正也没其它候诊病人等着,倒不如把天聊透,边沐也好对症下药。
“完全没那心思想着把儿子养大成人这辈子也就交代得差不多了,谁承想,我那儿子过于身弱,天地六气稍有异动他就扛不住唉”那女的说起话来多少还有些门道。
“你学过梅克之术”边沐好奇地问了问。
一听这话,那女的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颇感惊异的神色。
“喔我倒忘了,作为中医高手,你对玄门肯定也是相当精通的,否则街面上传说的那几例奇奇怪怪的病症你怕是也拿不下来呢失言,失言了还请见谅”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走嘴了,那女的连忙致歉了一下。
“大家既然都接触过玄门六宗,倒不如畅所欲言,互相也是个帮衬”
“不敢当,我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呀也就是当年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总见他老人家在书桌前摆弄算筹、龟甲之类的东西,出于好奇,多少也耳闻目睹了一些,让你见笑了”说到这儿,那女的脸上多少泛起一些红润之色,想必心情可是好多了。
“客气那你平时肯定给令郎用过一些药了”
“是的我没有系统地学过医学专著,只是从我父亲那儿捡拾了几句,都是一些非常温和的常见药,从来不敢用特殊方子,另外,我多少懂得刮砂、按摩之技,打小就给他做点调节性治疗,原先还能收到点成效,最近一两年,几乎不起什么作用,所以思忖良久,到底还是厚着脸皮向你求助一下。”
“不必客气听你这么一说,咱们也算是半个同道,就当坐而论道好了,我猜吧你应该懂飞砂走毒、掠金陷杂之类的药材加工技法喽”边沐突然来了这么几句。
“什么都瞒不过边大夫法眼,我确实略懂一二,只不过最近一两年,好象不怎么管用了,尤其最近半年,我儿子已经无法正常上班工作了,唉”
“哦多年以来,你用了不少朱砂、琥珀吧”
一听这话,那女的顿时惊讶得抬头盯着边沐看了两眼。
那女的连忙轻轻点点头。
“令郎多少有些中毒了,而且还是走的水线之毒,慈母心又被你多年灌注,唉我估计啊,令郎中毒程度八成不浅喽”
一听这话,那女的顿时慌了神。
“那我心里最担心的那事还是发生了能治吗”
“那得见本人才行,令郎该不会已经卧床不起了吧”边沐阴沉着脸问了问。
“那倒不至于,他心理上也不大正常了,话越来越少,就是那种挺严重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