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严芸岫有所不同,滕岱莉在“边氏诊所”的人缘不是太好,说她以边沐为师吧,你就好好学呗,诶她还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好象边沐帮她指点迷津都是天经地义的。
不仅如此,滕岱莉还懒得很,诊所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她从不主动介入,但是,诊所里但有点小福利,她还照拿不误。
为此,叶护士对她特有看法,没啥具体事,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她。
罗战旗还好,反正平时他几乎都在二楼待着,滕岱莉平时也不怎么上楼,二人接触的机会本来就少,罗战旗一门心思就两件事偷学绝艺、用心挣钱滕岱莉从来不坏他的事,罗战旗自然对她向来是客气有加。
范三桥、李云虎平时跟滕岱莉也没什么接触,看她气质不错,见面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谈不上好还是不好。
渐渐的,边沐就觉着滕岱莉在诊所就有些多余了,不过她到底是女士,除非她自己主动思退,边沐哪好意思将她“逐”出诊所。
俗话说得好,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滕岱莉结识的所谓“朋友”八成好不到哪儿去,更何况,对方得的还是极难根治的“再生障碍性贫血”。
自古以来,再高明的中医医师也讲究“x不治”,因人而异,各有忌讳,边沐自然也不例外,这种莫名其妙半道上突然闯进来的疑难病症他肯定是不肯接诊的。
所有相关病历资料终于看完了。
“姜先生您这病我是无能为力,不过难得几位看得起在下,再说了,滕大夫的面子肯定得给,不如这样我给您提几条建议,您最好还是选择一家三甲医院,办个住院手续,走中西医结合的路子,或许七年之内可以治愈。”边沐笑着阐明自己的态度。
“治愈你确定”那位姜先生瞪大双眼,急切地追问道。
“嗯7年也不是我顺嘴胡诌的,您要知道,就你们几位的这些病历资料,排名最靠后的那位姓宗的医生在国内也是顶尖高手,他们所做的诊断结果各有千秋,刚才我简单汇总了一下,鉴于您自幼体质尚好,加之家境比较优渥,又有国内最优秀的名医加持,7年之内说什么也痊愈了。”边沐笑着解释了一下。
“真的借边大夫吉言不瞒伱说,到目前为止,你是唯一一个提及治愈疗效的大夫,这下子好了,这下子好了这会儿我这心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松快啊边大夫果然盛名不虚佩服,佩服不过听硕峄毓斯Υc切脉的功夫天下独步,那要不要给我也搭个脉”那位姜先生面露讨好之色,说话的语气明显客气了许多。
“姜先生过誉了呵呵国内最顶极的医学名家您几乎全都看遍了,桌上那些病案资料可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基础医理、病象底层逻辑全都交代得明明白白的,我一个后学晚辈号的哪门子脉啊您要是实在不放心那我就厚着脸皮跟那些名医大家们凑个热闹。”边沐笑着谦让了一下。
“边大夫过谦了,我虽说读书不多,不过少受家传,多少也有些识人之能,还请边大夫给搭个脉。”
“姜先生客气”说着话,边沐给姜先生搭了个平安脉。
双手脉象刚过,边沐紧接其后搭了个“人迎脉”
之后,边沐还不厌其烦地搭了个趺阳脉
如此一来,一下子把现场众人全都给吓着了,还以为边沐这是又发现什么新病症了,一个个面沉似水,心头还都挺紧张的。
滕岱莉也是行家,眼见着边沐刚搭完趺阳脉,正想插几句嘴,不承想,边沐居然要求旁边一个年轻点的男士帮着姜先生脱去鞋袜,看样子,边大夫还要搭个“太溪”脉
果不其然,边沐先是让姜先生闭目养神,尽可能全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