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点整,“边氏诊所”正常开门接诊。
叶护士见边沐、罗战旗只字未提昨晚诊治“白煞”一事,想着也不过是一桩小事,以边沐现有的医术应付那种常见症症,那还不是手到病除啊,于是,她也就啥也没问。
一直到中午十点多钟,那位“黑煞”先生始终也没露面。
“依照常理,白煞症状明显减轻,他就算再死爱面子,这会儿也该上门挂号了,梁老爷子虽说出手阴狠,对他俩应该是等量齐观的劲力,怎么老爷子一时顽心乍起,所使手法难道还要分出阴阳异途不会吧或许那家伙在亲友的陪同下上外地看病,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痊愈了呢”一边在病历本上书写着药方副本,边沐脑子里略微有些走神。
正在这时,就听着后来进来两位候诊病人议论说小区里有人因为停车纠纷还把保安给打了。
“四季云湾”小区是大小区,偶尔因为停车问题没少起争执,边沐也就没怎么在意。
中午12:57分,边沐料理完最后一位患者,换过常服,跟叶护士、罗战旗打了个招呼,将刚刚扎好的一大一小两个风筝收进一个大号塑料袋,出门打车探望卢家小公子去了。
沈、方两位教授都在家,跟平时相比,家里多了一位三十出头的女钟点工,边沐进门的时候,那位女钟点工正在厨房忙着做糖醋排骨呢。
茶几附近一坐,边沐叫来卢家小公子给他搭了搭脉。
“还行可以考虑给他找个女家教了,最好跟方女士年纪相仿才好,不用教语文、数学什么的,最好教教益智游戏之类的,我上网搜过了,眼下就有这种陪读师,收费也比较合理,功课方面,二位不必担心,你们家宝贝外孙轻轻松松自己就补上了。”边沐笑着建议道。
一听这话,两位教授顿时喜笑颜开。
“太好了那叫几个毕业的女学生过来陪他聊聊也行吧”沈教授笑着回应道。
“那也行那你最好问问她们谁擅长放风筝。”说着话,边沐从地上塑料袋拣出那个小点的风筝递给方教授。
“这不是普通风筝,算是我们中医科的辅助治疗器械吧它对风力的耐受力、大小、线长方方面面的质量、尺寸都是我精心测算过的,万一让他们弄破了、搞丢了,请及时通知我,我再给小迪做一个。”边沐笑着解释了一番。
一听这话,两位教授脸上同时浮现出几分略感诧异的神色。
“它是这么回事,我们中医治疗,最讲究气血畅通了,根据平时我对小迪和他的生母的测算,放风筝是最理想的畅通气血治疗方式,只要天气允许,你们就陪着他出去玩玩,注意安全也就是了。”边沐继续解释道。
“原来如此好的,让边大夫费心了,那另外一个是”沈教授不解地问道。
“这个尺寸要略大一些,是为伱女儿方女士量身定做的,在疗养院放飞也行,你们一家三代上疗养院请个假,上南苑水库玩玩也可以。”
一听这话,两位教授脸上浮现出几分有些为难的神色。
正在这时,那位女钟点工从厨房过来,笑着说饭菜都做好了,她也该去下一家了。
谢过那位女钟点工,沈教授起身给了女钟点工200块钱,现在的人工费都贵,桌上也没摆放几道菜,200块钱就没了。
礼送走那位女钟点工,沈教授客气了招呼着边沐随便吃点。
“不了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办,这就告辞了。”说罢,边沐起身告辞。
沈教授执意相送,边沐正好有事跟她商量,也就由着她陪着一路朝小区大门走去。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