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再仔细看看,它家那堆黄芪里,上品也有,龙眼黄芪也有,偶尔掺杂了一些桑枝,一时间,咱还真说不好那老头到底是有意而为之,还是他也是被下家给坑了呢咱手上啥证据也没有,不好判断的,举报怎么举报”
“也是啊就算相关部门上门突击检查,老头只须推说自己老眼昏花,一时不慎把装药的袋子给弄混了,声称就是药袋子底子没抖干净也就蒙混过去了,对吧”罗战旗笑着猜测道。
“有这可能其实,那位老师傅蛮有意思,你还记得吧他说中药这种东西最好不要频繁多经人手,沾上人气,药效就差了,那可是老年间的药行行规呢照此逻辑反推一下,他们家八成好几代都从事药品这一行,真要是那样的话,他行事应该不会那么自掘财路才是咱们要想查实他的话除非把它家药材至少一半采样买回来,到那时,他们真要有啥问题的话,那都是证据。”边沐笑着猜测道。
“有道理那他说的沾人气到底咋回事啊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罗战旗不解地请教道。
“传统中医、传统中药行在过去行规还是规定得相当严格的,打个比方,有些药,儿子能煎熬,女儿、儿媳就不行;有些药,家中女性成员可以上手,男的,尤其从事屠宰、捕鱼、厨师之事的行业的男性,绝对不允许代为煎药,甚至于,有时候,甚至禁止类似的人从业人员出入患者卧房,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一个气字,有些东西吧,肯定是行业迷信了,有些行规却也有一定的深意,绝对不是随便那么一说的,你象聂易雄都多大岁数了,方子开完,患者上哪儿买药,如何煎服,他哪有精力干涉对吧,久而久之,他的治愈率只能逐年下降。”边沐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喔怪不得我记得小时候,我奶奶就特忌讳中药包在人们手里倒来倒去的。”
“可不别说普通老百姓,煎熬同一副药,一应用具一模一样,你煎的跟我煎的也是有差别的。”边沐笑着说道。
“那是你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哪比得了你呀”笑了笑,罗战旗由衷地回应道。
“哪里,哪里我说的重点在于中药煎服的复杂性,唉这二年,好多地方中西医结合做得非驴非马的,无形之中也没谁再强调煎药的职业性、复杂性了。”
“咱管不了那么多,把咱家诊所经营好就很了不起了,对了,转悠这么一圈,咱家的药柜咋弄”罗战旗笑着问道。
略微迟疑了一下,左手托着下巴,眼珠转了转,边沐回复道“没想好按理说,咱们应该走歧庆堂的路子,可是,人家家大业大的,玩得起咱们本小利薄的,只能往下降一降,先参照平民药房的路子试一试,不过,咱们所进药材的品质必须绝对把关,就算不挣钱也得坚持原则。”
一听这话,罗战旗似乎若有所思,一时也没接话茬儿。
察言观色,罗战旗动的是啥心思,边沐多多少少也能猜着一些,在他不说话,笑了笑,边沐继续说道“不过咱有咱的优势,平时进什么药,进多少,选用哪一级药材咱可以借助人工智能系统进行精准测算,退一步,搭建一个比较成熟的数学框架,借助电脑程序,范三桥出面帮他们完善关键性细节,不出半年也就成了,数字化药柜,花钱不多就能随时给咱们接诊的病人最优质的药材,而且,药价还得维持在一个更加成熟、更为经济的层面,到那时,咱们才算走完成功的第一步。”边沐笑着解释了一番。
“哎呦也就是你有这脑子,他们跟你比起来,一个个的真跟白痴一样,哈哈哈说干就干,有啥吩咐,只管说”
“呵呵说是那么说,具体实施起来还真不